!我们已经跟福利院、特殊学校说好了,除了拿一部分用做修缮维护,余下全部捐赠。”
江荻将信将疑,但一想这道士平日虽然奸诈了些,倒也真没干过什么中饱私囊的事。道观里还挂着不少慈善机构送的锦旗。
江荻面无表情:“帮忙可以,衣服不穿。老子又不是道士。”
“那是青衣居士服,能穿。”张道长笑眯眯说,“工作也特简单!就是帮着记录一下香火钱,往树上挂挂祈福牌,敲个钟什么的。你以前干过,有经验!”
“你自己不会敲?”
“我跟你姥爷还有别的事要干。”张道长给关逢喜使眼色,“是不是老关?”
“嗯嗯嗯。”
张道长:“这事儿往小了说是攒福报,往大了说就是为民俗文化做宣传,推广桐城旅游业的发展!这可是正儿八经在积德行善,是不是老关?”
“嗯嗯嗯。”
“。”啧,屁话一套套的。
“那就这么定了哈!”张道长起身,“我还得回道观做些准备工作,明晚城隍庙见!小江荻你记得试下衣服合不合身。”
接着没等江荻开口,张道长迅速作了个揖,脚底抹油开溜了。
江荻黑着脸斜关逢喜,关逢喜咽下油条用帕子擦手。
他一见江荻吃瘪就忍不住想乐,憋笑道:“那什么,我也得赶去城隍庙。街道下午来人,还要帮着装点呢。”
关逢喜又捏了个包子:“走了!”
嘭。
门关上了。
“…………”
江荻歪靠回沙发,眼一瞥看到茶几上放凉的豆浆,端起咕咚咚灌了。抬手薅了把头发。
真特么一大清早就乌烟瘴气!
江荻掏出手机,和陆是闻的通话记录结束在凌晨四点,是对方挂断的。
想着反正陆是闻过年不在,自己也没事干,去城隍庙帮帮忙也不是不行。
江荻拎起道袍回房间换了,站在镜前。
……尺寸合身的像被精心算计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