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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尸语 第176节(1 / 3)

这算在家族里混的好了,所以才多写这么些。因是招婿,覃幼闵下首是其儿女名讳,包括孙嗣。还有这夫妻俩的祭辰,张元晖寿至四十八,覃幼闵九十八终老,也算子嗣延绵,开枝散叶。

老人收好族谱,多嘴一句,“幸好你们早些来,不然过两日重编新族谱,旧族谱就要封起来供奉,看不到啰。”

冯渐微连声道谢,顺势问覃幼闵孙嗣现在的去向,老人跟这一支系不熟,只知道搬走的搬走,出国的出国。于是给他们另指路,去四坊路的待拆迁区找覃方仪老阿婆,这是覃幼闵的亲孙女。

原以为亲近的老一辈不在了,所以冯渐微才问孙嗣,亲孙女还在就更好啦!不过老太太年纪肯定很大了,不知道还记不记事。

众人上车,导航到四坊路。

路上,闫禀玉问卢行歧,“幼闵与卢贞鱼感情那么好,怎么隔年就再婚,感觉不太可能。你觉得张元晖是隐姓埋名的贞鱼吗?”

卢行歧耳目顺风,了然祠堂内的事,他摇了摇头,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贞鱼母家姓张。”

众人一听,真巧啊!

三公里路,很快就到了。

待拆迁区是老城一片私楼,都不高,两三层这样。外墙刮灰,爬长着厚薄不一的青苔,有些楼房窗玻璃裂开洞,瞧着里头黑漆漆的,破败无人居住。有些房子还有生活气息,门前搭延一顶小雨蓬,蓬下有蒲凳三两,不时有老人蹲坐在凳上,浑浊的眼珠子跟随他们的车子转。

覃方仪的房子就在路边,门口雨棚下坐着位佝偻枯瘦的老阿婆,稀少的头发梳得齐整滑顺,在脑后挽个髻,再用一枚鱼尾银簪固定,也用浑浊的眼珠子盯着他们的车子。

依旧是卢行歧留车上,冯渐微闫禀玉他们下车。

冯渐微和活珠子是男的,祖林成是妖,气息凌厉,因为要套话以前的事,只有气质温和的闫禀玉适合出面打交道。

闫禀玉被推出来,走到老阿婆面前,在老阿婆辨认的目光中蹲下,与之平视。

“阿婆,你是覃方仪吗?”

“什么?”老阿婆侧了耳朵,嗓门又混又大。

闫禀玉倾身靠近,在老阿婆耳边喊:“阿婆你是覃方仪吗?”

老阿婆点点头,终于听清了,“你是谁?来做什么?”

“我是……是覃三家的,祠堂有些事,家里让我来问问。”闫禀玉随口扯了个理由。

大家族子孙众多,覃一二三四五六七的大把,一代又一代通用亲近称呼,不怕叫错,老阿婆也不可能都认识。她眼神还不好,刚好能蒙混。

覃方仪皱眉想了想,似乎接受了,瘪嘴嘀咕:“最近真不清净。”

现在正是紧要时刻,闫禀玉草木皆兵地将这句话琢磨了一遍,最近应该是有别人来找过老阿婆,会是谁?黄尔仙吗?她得赶快动手,于是堆起谄媚的笑,“阿婆,外面热,我们到里面说话吧。”

老人再打量闫禀玉两眼,双手缓慢地搭在膝盖上,欲撑身站起。闫禀玉眼急手快地去搀扶,老人手指骨瘦,力道不小,紧紧抓住她的手,箍得还挺痛。

冯渐微他们见状也麻溜地凑近,跟着进屋。

城区老房子由于地皮限制,朝向都不能选择,所以采光不太好,进入房子内部顿感阴凉。房子格局也不是方正的,客厅过去是一条昏暗走廊,两边是关闭的房门。因着地基没抬高,潮气重,闻着有闷湿的气味,还有些香火味,里面应该有供台。

客厅摆放套红木沙发桌椅,本就不大的空间被占得拥挤,加之突然涌进的四人,让这里更无处下脚。

覃方仪转动眼珠子,从头到尾地看遍他们四人,出乎意料地念叨句:“覃三可真能生。”

老阿婆把闫禀玉他们几个当成亲兄妹了,她乐得承认,“是是,我老爸是计划生育漏网之鱼,太猖狂了!以前怎么罚款罚不怕他,还生四个!”

覃方仪接着道:“儿多苦母,你们应该要孝敬你们老母。”

“是是是!”闫禀玉继续附和,“一定孝顺!”

听表达清晰,老阿婆没老糊涂。

覃方仪拍拍闫禀玉手臂,让她松手,之后颤颤巍巍地挪步到饮水机旁,拿过水罐顶上的一次性杯子,给他们接水喝。

那杯子边上落了层灰,放了不少日子,可想而知老阿婆独居许久。她眼神也不好,看不清细微的灰尘,倒不是有意的。

闫禀玉帮忙端杯分给冯渐微他们,然后发现祖林成不见了,为免被被发现多一杯水,她只能全喝了。水里也有股怪味道,估计一罐水能放很久,不知道喝了会不会拉肚子。

“吃点糖果饼干。”茶几还有月饼铁盒装着的零食,覃方仪盯着他们几人各拿一把,客套才作罢。

冯渐微和活珠子拿了是拿了,但不敢吃啊,因为不经意间瞥到饼干袋上的生产日期是2020年,四年过去,细菌都繁衍过无数代了。

水闫禀玉喝了,零食就不吃了,怕自己真拉肚子耽误事。于是趁老阿婆摸着沙发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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