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这俩就是故意的!在报复咱之前不看好他们搞漆器项目的事呢!”
有人一抹头上的汗,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道。
其他人不说话。
他们又不傻,咋能不知道这事的根源在哪呢。
可形势比人强,那许姣姣再傲气,人家能办事,说来帮扶你北省,转眼就搞了个漆器出口项目,联合出口合同上签的字迹还没干呢,订单就出来了。
你说就这种大佛,你是能打还是能骂,除了哄着,供着,还能有别的法子?
与此同时,招待所里,刁眉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好奇地问:“咱真走啊?”
她不认为许姣姣是不负责任的人,既然都愿意跋山涉水来帮北省了,干啥不得有头有尾啊,这么突然走了,谢书记的面子也过不去吧。
许姣姣:“走,为啥不走,我不走他们不就以为我非他们不可了嘛。”
是她之前想岔了。
有句话说的好,上赶着不是买卖,她看在谢书记的面子上,抱着一腔热情来帮扶北省,这倒弄得他们把她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咋行!
她又不是真送财童子,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她对北省的付出,就该叫某些人心里有数,别搞得分不清好赖,她还帮扶出个白眼狼来了?
“直接回东省?我去买票?”刁眉故意问。
搞那么大阵仗说要回东省,其实票还没买呢,纯吓唬那帮人。
许姣姣:“你找个招待所住,我去探望我对象。”
回东省倒也没那么快,但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她去部队看望一下她家宗团长。
只是宗团长的部队是保密单位,许姣姣作为家属可以过去探望,刁眉就不行了,所以去部队前,许姣姣得先把她安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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