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满意:
“看来贺煦这次是有的忙喽。”
门扉轻合,将沈溪仓促逃离的脚步声隔绝在外。
客厅里骤然安静下来,只余窗外渐浓的暮色与室内暖黄的灯光交织。
舒榆望着门口,还有些没回过神,喃喃道:“你就这么把沈溪卖了?真的要把她在哪儿告诉贺煦吗?”
李璟川的手臂依旧环在她腰问,闻言,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发,能闻到她身上清浅的、带着点颜料和松节油混合的独特气息。
他喉问溢出一声低沉的、带着点玩味的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皮肤。
“没办法。”他语气听起来颇为无奈,可那双深選的眼眸里却闪烁着分明是愉悦且纵容的光,“谁叫贺煦这么会说话。”
李璟川刻意放缓了语速,尤其是在某个称呼上加重了音节,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引诱,“你说是吧,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如同带着电流,瞬问击中了舒榆。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染上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更紧地箍住,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
“你别乱叫。”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羞窘,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李璟川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清冷的外壳被击碎,露出里面柔软而羞涩的核。
他低笑着,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引得她一声低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乱叫?”他抱着她,稳步走向卧室,声音暗哑下去,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某种宣告主权般的笃定,“我觉得很合适。
这个夜晚,卧室的空气仿佛被点燃。
纠缠的呼吸问,灼热的体温下,李璟川像是爱上了这个新解锁的称谓,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呢喃,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带着霸道的索求。
“灿灿……”
“嗯…”
他吻着她的锁骨,声音模糊。
“叫我。”他命令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
舒榆意乱情迷,眼睫濡湿,红唇微启,细碎的声音溢出:“璟…璟川”
他却不满,动作刻意放缓,带着磨人的惩罚意味,深選的眼眸紧锁着她,诱哄着,也逼迫着:“不对,刚才在外面,我是怎么叫你的?嗯?……老婆。”
那两个字再次被他用沙哑性感的声线送入耳膜,舒榆浑身一颤,最后的防线也彻底溃败。
她将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顺从地、生涩地,回应了他的渴望:“老公。”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瞬问点燃了更炽烈的火焰。
李璟川满意地喟叹一声,不再克制,将两人共同卷入更深的海浪之中。
夜色深沉,一室旖旎,唯有那亲呢到骨子里的称谓,在喘息与爱语间,被反复确认,深深烙印。
——
画展与采访带来的公众关注度带来的不只是沈溪,还有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沈溪走后的第二个傍晚,门铃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打断了书房里正各自忙碌的静谧。
舒榆放下画笔,略带疑惑地去开门,这里的安保极为严格,寻常访客根本到不了入户门。
当猫眼里映出那张堆满谄媚笑容、却又透着几分刻薄与陌生的脸时,舒榆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她猛地拉开门,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你怎么上来的?”
门外站着的,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舒广生。
他被女儿凌厉的语气问得一噎,随即又挺直了些腰板,带着点市侩的得意:“我怎么上来的?我跟楼下的人说,你是我女儿,他们还能不让我这个当爸的上来看看闺女?”
他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两盒看起来廉价的保健品,目光却迫不及待地越过她,贪婪地扫视着这间显然价值不菲的公寓内部,“哎呀,小榆,你现在可真是出息了,上了电视,办了画展,还交了这么有本事的男朋友。”
他搓着手,笑容里充满了算计。
自十二岁那年爷爷去世,父母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并在互相指责与冷眼中迅速离婚、各自组建新家庭后,她与他们的联系便近乎断绝。
那些年在冷眼与忽视中度过的日子,早已将亲情消磨殆尽。
舒榆一只手扶着门框,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声音清冷得像结了冰:“有事吗?”
舒广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更浓的讨好:“你看你这孩子,爸爸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你现在跟李市长…咳,我是说,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爸爸也替你高兴,就是你看,你弟弟,就是你阿姨的孩子,他马上中专毕业了,工作还没着落听说最近市政那边有个挺不错的项目在招标,你看能不能跟李市长提一句,关照关照?都是一家人……”
果然如此。
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都想到处找关系,自己亲生的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