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连累到我的,我当然要跟过去看看。”陈瑾佟说。
沈时然沉默了良久,意外的没有拒绝他,只是冲笑笑:“那如果遇到什么倒霉事,你不要怪我。不过真有什么事,我也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
他今晚穿着打扮很简单,蓝白渐变的宽松衬衫扎在黑色工装裤里,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装饰,却也给人一种可怜巴巴又很纯然无害的错觉。
陈瑾佟还没从刚才那句话里回味过来,无所谓地耸耸肩:“跟你在一起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倒霉了。”
他跟沈时然运气都不错,但撞在一起就正正得负了,霉神从天而降,不偏不倚非要砸在他们头上。
比如好不容易安排好旅行计划,原本晴朗的天就开始下雨。比如花了大价钱抢到博物馆门票,结果第二天博物馆限免了。又比如在景区排长队买鸭脖,排了一个小时发现是女厕所,还要被人骂死变态……
“喏。”沈时然掏出一把军刀给他,陈瑾佟把玩着这个小家伙,没当回事,看到他光秃秃的耳垂又问,“不是给你买了耳钉吗?”
沈时然从兜里掏出巴掌大的封口袋,袋子内侧垫了软布,一看就是认真收好的:“在这里。”
陈瑾佟承认有股麻烦的情绪又让他对前任心软了,他从袋子里取出两枚耳钉:“头伸过来。”
沈时然搓了搓衣摆,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停在他让停的位置,开口的语气不自觉跟一年前的重合:“干嘛?”
陈瑾佟眉峰微挑,好吧,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把爽感定位在臣服和被臣服临界点的人,确实很受用沈时然这种程度的顺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