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你还这里睁眼说瞎话,简直是不知所谓!”
周夫人还没说话,夏淑贤冷笑着上前一步,道:“真是笑话!你的女儿确诊了脏病,说不定是她不检点染上的!你不回家训斥你自己的女儿,还凭空诬赖到我哥头上,你才是不知所谓呢!”
姜老爷一甩袍袖起身,几乎气得七窍生烟,“凭空诬赖?是与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周夫人勾唇冷笑了下,道:“亲家老爷,儿媳染了病,我这个做婆婆的心里也不好受。但你要是非说是世子传给她的,那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儿子他身子好好的,一点儿病都没有的。你要是来特意怪罪我们侯府的,那我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薇姐儿成婚前身子干净。否则,我就只能说你在污蔑我们侯府了!”
她反过来这样质问,姜老爷不由错愕地愣住。
女儿嫁到侯府大半年光景了,婚前无病的证据,让他怎么拿出来?
他皱眉狠狠捻了几下胡须,下意识看了一眼长女。
姜忆安双手抱臂站在一边旁观,闻言只是随意活动了几下手腕,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
姜老爷额头急出了冷汗,却一时不知该怎么拿出证据来,只好道:“我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绝不可能有病!”
夏淑贤冷笑了几声,道:“姜老爷,你说你自己的闺女没病,她就没病了?我看明明是你女儿有病,你来这里胡搅蛮缠,就是为了赖上我们侯府!我告诉你,现在你女儿确诊了脏病,要是我哥被她染上了,我们侯府跟你们还没完呢!你今天来得正好,既然你闺女染了病不干不净,我们侯府也不会再要她了,我这就让我哥写一封休书休了她,你们把休书带回去吧!”
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花厅里便响起了重重一记耳光!
夏淑贤登时捂住了半边红肿紫涨的脸,疼得眼泪霎时涌了出来。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姜忆安,“你凭什么打我?”
姜忆安眸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就凭你睁眼说瞎话,倒打一耙,我非但要打你,我还要让你们侯府立刻认错道歉,补偿薇姐儿,写下和离书!”
看到女儿被打了,周夫人惊呼一声,咬牙指使手底下的人去拿姜忆安。
“她竟然敢打人,还不快去把她拿住!”
花厅里登时乱了起来,几个丫鬟、嬷嬷一拥而上,想要将姜忆安押住。
谁料她们刚刚近前扣住了那大少奶奶的胳膊,便觉一股巨大的力道迎面袭来。
几个人同时被猛地掀翻在地,砰的一声,重重撞到青石地面上,一个一个龇牙咧嘴捂住腰腿,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些丫鬟嬷嬷姜忆安根本没放在眼里,收拾了她们,她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揪住周夫人的衣襟,用力一提,几乎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她冷声道:“你儿子当缩头乌龟躲了起来,你这个当娘的满口谎话污蔑我妹妹,现在我数三个数,把你儿子叫到这里来,让他当面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他染了脏病传给了我妹妹!”
周夫人被她勒得简直喘不过气来,忙道:“你松手,我这就让人把他叫来。”
姜忆安猛地松手,周夫人往后退了几步,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得如纸一样。
夏淑贤则被她打人如切菜一般轻松的模样惊住了,待反应过来,忙捂脸哭着跑到周夫人身边,一句挑衅污蔑的话也不敢再说。
不一会儿,夏世子便匆匆赶了过来。
到了厅里,看到周夫人与妹妹心有余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模样,怒火登时窜了起来。
他看了看神色淡定的姜忆安,又看了眼脸色阴沉的姜老爷,冷声道:“这是平南侯府,你们到这里来撒野打人,我看你们是”
姜忆安立掌示意他闭嘴,道:“世子,我只问你一句,我妹妹的病是你传的,你认不认?”
夏世子愣了一下,立刻否认,“你胡说八道,她有病是她不检点,与我有什么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