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昼十八岁成年后,有很多oga追他,他是个正常alpha,有时候会出去花天酒地,夜不归宿,沈至深也想不通,他到底需要什么。
沈至深开始期盼自己成为oga,那样的话,邢昼或许会爱上他,但是,以他的身份背景,怎么能和这种豪门少爷牵扯到一起。
…
某天夜晚。
邢昼参加完同学的生日晚会,喝的烂醉如泥,浑身带着烟味回到家,身上还有oga的香味。
佣人帮他脱掉外套说:“怎么这么大的oga信息素味道,少爷,您没事吧?”
邢昼挥了挥手,那是他好哥们身上的味道,他阖了眼,缩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沈至深蹲在楼梯角落,目光注视着沙发上的alpha,他已经十五岁,到了分化的年龄,但是,他还是个beta,闻不到邢昼的信息素。
为什么。
邢昼眉头蹙紧,躺在沙发上睡沉,佣人过去熬醒酒汤,给他盖上毛毯。
沈至深慢慢走过来,趴在他身边,观赏着alpha俊俏的脸庞,伸出手在他脸上摩挲,他是不是爱上这个人了?
爱到底是什么。
沈至深不明白。
邢昼感觉肚子被什么压住,他睁开眼,看见沈至深坐在他身上,俯身凑了过来,近在咫尺的脸瞬间让他酒醒。
他猛地往后缩,本能地把人推开怒吼:“你干什么!”
“呃——”
沈至深被推倒在地,脑袋磕到地砖,他痛苦拧眉,眼眶湿润蜷缩着身体,邢昼从来没这么凶过。
邢昼看见人摔了,立马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小深!怎么样,我看看,磕到哪儿了?是这吗?”
邢昼帮他揉着后脑勺,摸到有个鼓包,心里顿时被揪紧,满脸愧疚:“抱歉,我今天有点喝多了……你刚刚……”
若不是自己看错,刚刚沈至深分明是想亲他,可他才十五岁啊。
这念头刚冒出来,邢昼心里就被浓重的罪恶感压得发沉。
他起初不过是想收留这个可怜的小孩,当弟弟护在身边,如今却只觉得心慌,满脑子都是愧疚。
只怪自己没教好,竟让这小朋友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以前明明很单纯。
沈至深吸了吸鼻子,低声问:“昼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所以才这么抗拒?”
邢昼诧异问:“你喜欢我?”
沈至深点了下头。
邢昼叹了口气:“你……你太小,读书期间不许早恋,再说……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现在好好读书,你不是要学医吗?要学的资料有很多,不要想其他的。”
“你喜欢我吗?”
邢昼今天喝多了,全是因为自己内心作祟,他对沈至深的爱克制又隐忍,才会喝酒想让自己清醒点。
“你现在,好好读书,早恋会影响你的未来前程,学业才是最重要的。”
沈至深听到答案,心情跌落到谷底,他轻轻笑了声,自己这样不堪的身份,怎么配得上这么优秀正直的alpha。
……
一轮春夏秋冬走过,枝头的花朵凋谢,檐下的雪融了又落,夏蝉冬雪轮番登场,一晃眼,又是三年时光转逝。
沈至深十八岁成年那天,爷爷没能陪他走完这重要的一天。
老人年迈的生命在这天走向终点,虽然有点遗憾,但是看着孙子如今拥有的生活,也心满意足。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往后好好活,别忘了报答邢昼这个大恩人。”
…
几天后。
沈至深跪在墓碑前,多年未见的父亲也在身后拍了拍他肩膀。
沈父说:“小深……你要不然去国外找你妈妈吧?”
沈至深拍开男人的手臂,冷眼漠视着他:“我会挣钱养活自己,我没有你们这种自私自利的父母。”
沈父抓住他胳膊问:“你爷爷临走前,说你分化不了,永远都是个beta,这是真的吗?他说你有新住处,让我们不要插足,我想知道你住在哪里……”
啪——
沈父的手忽然被拍开,邢昼出现在他面前,将自己的风衣外套披在了沈至深的肩上。
沈父:“你是谁?”
邢昼冷声回道:“他男人。”
“什么?”
沈父看见他们两人离开,本来想追上前询问,结果被两个保镖推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儿子上了一辆几百万的迈巴赫豪车,专属的司机、保镖,这种地位肯定是非常有实力的名门世家。
沈至深怎么会攀上这么有钱的人?他怎么认识别人的?
也对,他儿子长得这么漂亮,被富贵家的公子哥看上也很正常,早知如此,当初应该把他放在身边,还能帮上自己的公司。
“小深!小深!”
沈父刚迈开步子,想上前跟他说上两句,迈巴赫却骤然响起油门声,车轮卷起一阵尘土,径直驶离,根本没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