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薯皮后嘟囔:“你俩就吃这个?”
“不饿。”江荻顺手将红薯皮扔进垃圾桶。
“你不饿人家小陆也不饿?”关逢喜翻了个白眼,“好歹是你拜过堂的把兄弟。”
“……”
“我俩待会儿吃,先进去。”
医院里人来人往,关逢喜闲不住,候诊时拉着陆是闻一个劲聊,掏出铜钱放在掌心努嘴问:“看看咋样。”
陆是闻扫了眼,神态没什么变化。
关逢喜知道多半还是假货,无所谓的笑道:“八块钱,我就觉得还挺好玩,不过这做工一看就真不了。”
陆是闻从他手上接过,在指间灵活游走,略一点头:“是挺衬手。”
“送你了!”关逢喜很大方道,“闲的没事当核桃盘。”
陆是闻牵唇:“谢了。”
江荻往旁斜视,这种时候就觉得陆是闻像个老头。
除了帅点、高点、聪明点、台球打的好了点、学习牛逼……
“江荻。”陆是闻叫他,“陪我去买瓶水。”
“腿脚不利索还得我搀您?”江荻不耐烦。
陆是闻一揽他脖子,在耳边很轻地说:“有事。”
两人来到自动贩卖机旁,江荻扫码:“喝什么?”
“收好。”
陆是闻把铜钱放进他手里。
江荻不明所以:“老子马上十八,不是八十,谁特么盘这破…”
“你姥爷捡着漏了。”
“???”江荻缓慢眨了下眼,“卧槽,真的假的?”
“几千块是有的,但别跟他说。”
“为什么?”
陆是闻淡淡看他:“你想他再脑梗一次么。”
“……”
有道理。
……
关逢喜复查完,各项指标基本正常,江荻见老头子跟陆是闻聊的意犹未尽,让陆是闻留下陪他,自己去取药。
折腾一番下来,江荻总算松口气。
他又把铜钱掏出来看了眼,决定到外面找个地方抽根烟,冷静一下。
秋天的阳光已经不毒辣,午后气温稍有回升,软绵绵洒下还挺舒服。
江荻找了个背人的地方站着,把烟含进嘴里,懒洋洋欣赏泛黄的爬山虎。
刚把烟点着,就听身后有人叫他。
“是小江吧?”
江荻扭头,向来脸盲的他第一反应是…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