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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尸语 第153节(1 / 3)

卢行歧手心是凉的,但再凉,也能将她潮湿的双手给捂干。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手臂干爽地搂上他后颈,郑重其事地说:“我们是同伴,再更深层次,是异性亲密关系,你的心事可以对我说,相反我也可以无所顾忌地向你表达。你都夸了我心性坚强,我不会轻易被这些影响。”

他性格压抑,闫禀玉想,能让他独自待着的问题,应该是如果他的亲人真被族人背弃,他该如何自处?

因为是鬼身,他的肤色是毫无血色的苍白,所以她常形容成玉瓷一般无暇。也正因此,衬得他眸色墨黑,玉瓷死物,唯一的灵动在那点如渊的墨黑中,常叫人难以捉摸。

他低了低眼,仍旧不愿露出一些脆弱的心绪,不过终于开口:“冯渐微的话,我之前就猜到过,但不愿相信,随着线索逐渐清晰,条条指向熟悉之人。我也,在学着接受。”

闫禀玉抬手摸摸他发脚位置,用他安慰过自己的话说:“过去之事左右不了,既来之,则安之。”

卢行歧接收到了,回应地侧脸,亲了亲她沐浴过柔滑的手臂,“那你呢,今天看到你母亲,是什么心情?”

闫禀玉老实说:“有些陌生,但心里是被牵动的,随之而来的却是平淡。离真相越来越近,就会放弃繁杂的思想挣扎。”

“平淡……”卢行歧念着这两个词,意会地笑了笑。

“好累,今天就暂时别想这些了。”闫禀玉猝然结束这段坦诚,她低头看了看脚下,皱了秀眉,“我脚好凉,鞋子也湿了,不喜欢。”

身体忽然腾空,卢行歧单手托起她的腰臀,她怕不稳,搂更紧他脖子。只见他微微屈膝,轻松地捡起她的鞋子。

“不喜欢,就走吧。”他将她抱回柔软清爽的床上,摆好鞋子,然后直接用手将她小腿的水珠抹干。

闫禀玉怕痒,躲着滚了两遭,早被被子擦干了。

卢行歧顺势侧躺在床外侧,抬手整理她因翻滚而贴在脸颊颈边的发丝,当那张玩趣生动的脸完全展现时,还用充满笑意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他,黏黏的软软的嗓音喊他的名字。

“卢行歧……”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去,有过数次经验,他的吻技初见章法,趁她齿间疏防,灵活地用舌尖侵入进去。她说她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茶花香,最近的晚上,也经常会喝点果酒,他嗅不到她形容的香气,便缱绻地进入寻找。

在这方面得趣之后,卢行歧很急色,一勾住她舌头,就贪恋地逗弄吸吮,手臂预见地拦在她后背,只要她一表现出退的动作,就被摁回来。这时他就趁机更贴紧她,身影宽大地罩上来,逼仄地压缩她的空间,像要吸尽她的阳气。

闫禀玉快呼吸不了,趁他舌尖退出之时,手掌推拒,“别……”

那点力实在轻,在他欲求不满的当下,独断地解释成了欲拒还迎,于是重新潜入,又开始一番掠取。

舌尖交缠,口腔的湿软,是一种软腻的包裹,让卢行歧觉得很舒服,仿佛她的体热渡上他冰冷的躯体,他试图将她当做明火,贪心地想要更多体感的享受。忽被咬了一口,不痛,但还是退了出去,不解地看着她。

闫禀玉气息微微急促,此时双颊已红透,嘴唇充血地红肿,眼眸因情动而泛着迷人的水光,“你要亲,可以缓缓,我快呼吸不了了!”

她嘴唇控诉地上下轻碰,卢行歧认真地盯看,眼色越来越暗,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

没回声,闫禀玉摸着被他吮疼的嘴唇,看进他的视线,发觉他黑沉的眼眸染上了欲色,像暗夜幽蓝的海面转瞬汹涌,有些压抑,有些凶狠,即将爆发侵略的趋势。

卢行歧忽而移开目光,只看着她的眼睛,喉间干涩地吞咽,协商地说给她听,“我不亲了,可以闻闻茶花的香味吗?”

茶花的香味,就是她沐浴过后的香气。

他宽大的身躯覆盖住自己,要不是他没有体温,闫禀玉丝毫不怀疑情欲的滚热,会烧上她的皮肤。她当然点头,“可以。”

下一秒,他埋头进她颈弯,唇齿厮磨的敏感让她战栗地蜷紧脚趾。她后知后觉他闻不到,所以理所当然地用去亲吻去感受香气。

中计了,不过比窒息感要好,他亲吻着,手指穿梭,凉意地抚摸过她的每寸肌肤,恰如其分地安抚他带给自己的火热。但这份安抚未能平息,反而似是而非地勾起另一种感受,随着厮磨的亲吻越往胸口,而越发得不到纾解。

闫禀玉情不自禁地轻吟声,动动手指拥抱住他宽实的肩膀,后背忽有东西弹开,她从沉迷中惊醒,手去推开他的脸,“你在干什么?”

卢行歧抬起头,闫禀玉才惊觉胸口一片凉,偏了目光,见睡裙被拨下肩头,露出雪白肤色以及半颗雪峰似的胸脯。

他手指轻挑,灵活地拨下肩带,从她胸前扯掉胸衣,哑了声,“别穿了。”

闫禀玉脸更热了,抢了回来,羞得不行,“你在外面一本正经,怎么关起门来就变了个样!”

他眼中余留欲望的汹涌,发言却清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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