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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尸语 第125节(2 / 3)

钱不是,反正两个小时就到了,不挑。

七点多到站,玉林不似晴朗的柳州,顶着一片阴天,活珠子早就在出站口等着了。

“阿渺!”闫禀玉几步飞奔过去,拍拍活珠子的肩膀,揉了下他脑袋。几日不见,还是有些想念的。

活珠子缩着脑袋,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乖乖喊声:“三火姐。”

“诶~”

他打量眼闫禀玉,完好无损,精神状态佳,真心地说:“姐,你好厉害,真的击响铜鼓了。”

闫禀玉笑笑,“更厉害的你还没见到呢,我会控蛊了。”

活珠子惊讶地“哇”一声,眼里满是敬佩。

“走,我们边走边说,对了,怎么不见冯渐微?”

“家主和老家主一起,在围垅屋准备迎接你们的午宴呢。”

“这么隆重?”闫禀玉心想,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车在外面停车场,两人边走边交换了许多信息,坐上车后,闫禀玉大概对冯氏的家庭和局势有了大致了解。

冯氏围垅屋位处城西,出城行驶五六公里即到,活珠子开的是之前改装过的五菱宏光,遮光好,于是卢行歧现形了。他望向车窗外,突然让活珠子停车。

车停,卢行歧拿上蓬山伞下车,闫禀玉也跟着下了车,看见公路边上伫立着一座山。松木遍布,苍郁蔽光,木林中隐约可见石梯,影绰沿上。山望着不算高,但昏昏瘴雾盘绕其中,显得山势幽魅,远眺其后山脉,磅礴不止,起伏不绝。

闫禀玉跟在卢行歧身后,他撑伞走到石阶前,微微抬了伞檐,停步仰望。

蓬山伞石柄石骨,通身沉黑质润,外观古风,卢行歧立在伞下,周身如蔽阴影,但伞檐半掩的一截瓷白下颔,仍可窥其绝色。

这把蓬山伞倒是极衬他的仪表风度,闫禀玉赏心悦目地观赏了会,他忽而转过身,轻抬伞檐,看过来。

“这是天门山,冯氏镇守的鬼门关口,便在这座山上。”

视线相撞,闫禀玉大大方方的,“怪不得我觉得这山中瘴雾阴森,让人感到不舒服,原来鬼门关口就在这里。”

“鬼门关口应该处在阴阳平衡,清凉不阴,现在‘气’有变化,才让你感到不适。”

“你的意思是,鬼门关口真的要出事了?”

卢行歧点头,望着山中氤氲的气象,说道:“鬼门关是曾与山海关、玉门关、齐名的古关隘,世人以为鬼门关是以古籍释文‘高崖险谷,形势险要,有双峰对峙,状如关门,若经此处,犹入鬼门’而得名。也确实此关名气甚大,是因其多瘴疬,毒虫猛兽繁扰,去者罕得生还,可比踏入鬼门。”

“但其实,鬼门关只是鬼门关,瘴疬终日不散是被关口的鬼气影响,毒虫猛兽多是近鬼门关口染上鬼气之人的幻觉,久而久之,世皆避讳。过鬼门关口,一步入奈河,孤魂无名无可破地狱,便不得黄泉路,永溺奈河。这河中怨积魂恶,关门不稳时,浓重的鬼气便会飘出关外,使天门山上处于平衡的‘气’发生改变,令人感到不适。”

闫禀玉问:“既然鬼气对人有影响,为什么还任由发展,不从根源上处理干净?”

卢行歧道:“鬼气由关内来,属于阴司,关外无名动不得,所以便一直由冯氏镇守,只待关口崩溃,再行修补。”

小时候就听了不少关于鬼门的“古”,闫禀玉凑近石阶,想看看真正阴司的大门是什么样的。

卢行歧却拉住她,将她拽回身边,轻声提醒:“别靠近,天门山北面的冯氏围垅屋里,有随时监控鬼门关口的巡查手,你一进入他们的警戒范围,就会被火铳射击。”

“火铳?那不是枪吗?这能胡乱伤人啊?”闫禀玉惊讶,又后怕。

“即便没有火铳,也别随便近天门山。”

“为什么?”

卢行歧说:“鬼门关口有我旧时施的法阵,冯氏又在这之上压了一个十方阵,即便如此,我仍能感应到,阵势力竭将崩。鬼气扩散,生人勿近。”

好吧,闫禀玉很识时务,乖乖地退脚步,探身进车门。又回头说:“那你看完没,我们赶紧走吧,怪瘆人的。”

“好了。”卢行歧也上车,收了伞。

活珠子重新启动引擎,车往天门山北面开。

渐渐地,闫禀玉看到天门山山脉引流而下的一条人工河。

前面活珠子出声:“人工河绕流的围屋便是冯氏所在之地。”

车没开几分钟,冯氏离鬼门关口真近,怪不得可以随时持枪射击,闫禀玉回头再看眼诡谲莫测的鬼门关,阴天山中瘴雾更甚,模糊不现。她想起以前看过的文学资料,苏轼被贬海南儋州时,留下许多关于岭南环境恶劣的诗词,其中就有一首诗如此形容鬼门关:

自过鬼门关外天,命同人鲔瓮头船。

北人堕泪南人笑,青嶂无梯闻杜鹃。

意思是北人过南人熟悉的鬼门关境地,人命就如南方装有人骨的水瓮船一样,在河中凶险地行驶,生命安全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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