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鬼一灭,降妖阵自动消失,卢行歧进入去捡附了鸡鬼阴息的隐昼符,以备起阴卦之用。
冯渐微带活珠子边跑边说:“我和阿渺先去阻止封门,你们也赶快过来!”
“好!”闫禀玉点头。
两人疾往外冲,背影很快不见。
闫禀玉负责收敕令纸人,安顿好弄璋握珠,跟卢行歧说:“我们快走,地宫要被封了。”
“嗯。”卢行歧走过来。
闫禀玉着急在前,还没出最后洞厅,只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脚下大地也在晃动。
“不好!”
话音刚落,连锁反应一般,地宫里传出连续砸响,轰隆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把人震聋。
闫禀玉连连后退,穹顶的石牙被门口落石的动静给牵连,不停地坠落,断掉去路。她被迫回到空旷些的最后洞厅,就连地下河流水,也被震得水流打转,拍击在洞壁上。
砸落的震响持续了几分钟,闫禀玉听着,心越来越寒。不知道冯渐微和活珠子怎么样了,第二洞厅的石牙林一旦坍塌,身在其中无生还可能,如果他们追到外面,那还好点,即便出不去,也能在地宫寻得裹身一隅。
震响停后,闫禀玉转身,心情担忧,语气虚弱,“卢行歧,我们好像……出不去了。”
卢行歧站在鸡鬼缸坛碎片前方,面无表情,低着眼,不作声。
现在是出口被堵了,他们不知道要被困多久,他怎么这么平静?闫禀玉疑声,“卢行……”
卢行歧眉间忽然狠狠一皱,然后身体直直往下倒,重重跪膝在地。发辫垂到胸前,那枚闪耀的古金币,轻轻地一点点坠弯他的腰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