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时不时地晃一下。”
说话逻辑还成,没‘毒’狠,冯渐微说:“上面门不是敞开的吗?外面窜风来的吧。”
“不对。”闫禀玉反驳,用手指出,“你看灯盏两侧有烟熏的黑迹,火焰时常两面摇动,这里头应该有对流空气,所以会产生风。”
她再次举手感受风,太微弱了,感受不到。
能窜风两头得有口子吧,冯渐微不赞同,“不能吧,这山体少说也得两公里厚,牙氏是愚公吗?还能把它凿穿?”
闫禀玉道:“不一定对穿空气才流动,地下溶洞坍塌前身,仅是一条条暗河通道,露到地面最小也就碗口那么点大,大的也能达到足球场那般规模。雨季地下河快涨快退,也会带动气流成风,影响烛火。”
在玄门上,星象与地形相辅相成,但对于自然地理,冯渐微没多少涉猎。他高中择的理科,大学地理虽然归为理科了,但所学专业涉猎不到这块。
想到卢行歧描图上第三洞厅有溪流,他说:“那倒是有可能,这里洞壁穹顶都在渗水,但是地面又不积水,估计有地下河流通。”
闫禀玉点点头,想起进来有会功夫了,还不见卢行歧,便朝入口望去,“卢行歧去哪了,还不回来?”
先前卢行歧隐瞒去向,冯渐微自然也不会说,“不知道呢,也许快回了。”
他顺带把另一只手电给了闫禀玉,闫禀玉抱着手电找块岩石,坐着等。
那边活珠子整理出一条道,然后踩到石阶上,方便看入口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