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蔚与我半年同事,她……应该知道我的生日。”
冯渐微怎么忘了她,暗叫糟了!他要说什么,猛地接收到卢行歧警告的目光,只好闭口。
“闫禀玉,当时在哪里,你们在做什么,牙蔚是如何剪掉你头发的?”卢行歧仔细询问。
就昨晚发生的事,闫禀玉不用回想,将在牙蔚房间发生的事,以及介绍相亲的对话,全须全尾地告诉卢行歧。
冯渐微听完,沉了一口气,牙蔚的言行举止,有给闫禀玉结阴亲的嫌疑。
活人与鬼冥婚,正常情况下,是要两方合意,烧文书至阴司,即便如此,这种结合也要折阳寿。假如牙蔚硬给闫禀玉结阴亲,不合意不受文书,她不单折寿损阳气,还会被阴鬼纠缠,难送走。
冯渐微没将事态的严重程度道出,而是看向卢行歧。
牙蔚去了医院,短时间回不来,不至于立刻给闫禀玉结冥婚。现在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牙蔚拿头发做什么,如果只是恶趣味呢?
今晚的行动,目前看来天时地利,也至关重要,孰轻孰重,卢行歧应该有所掂量。
闫禀玉见他们一个两个不说话,弱声问:“怎么了,头发断了是很不好吗?”
“没什么,别多想。”卢行歧安抚一句,转头做出安排,“冯渐微,你带他们先进地宫,在第一洞厅等我,我去去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