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的地方待产?想想也不安全啊。闫禀玉充满疑惑,和牙岚点头致意,互道“你好”。
“我们牙氏的女儿怀孕都要回母家待产,特别是生女孩。”好像是怕闫禀玉多想,牙蔚特地解释。
但闫禀玉更是迷糊,只有女儿才不去医院吗?牙氏不是母氏家族,以女为尊,怎么会有这种轻女的做法?
牙蔚一通说法,把闫禀玉的脑子搅得跟浆糊一般,浑浑沌沌。她没回声,脸上挂着自己看不到的傻兮兮笑容。
牙蔚晃着她的手,小女孩情态地说:“我回家备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姐要生了,生育是一件很隆重的事,家里的东西都要守着。你多留几日,就能吃到好吃的姜酒鸡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可亲,不会这么碎嘴,拿家里的事说,不然闫禀玉也不会不知道她母家大有来头。
闫禀玉莫名想起草坪里密密麻麻插着的东西,给她的感觉,跟此时的牙蔚一般怪异。
“这是件喜事,我提前恭喜你们。”
“谢谢。”牙蔚终于放开手,“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餐再见。”
牙蔚转身下了木楼,和牙岚站在一起,两人同时向闫禀玉挥手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