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澈粉叹气。今天,又是给各位导演背锅的一天呢~】
【嚯!好大一口黑锅!可怜的我,还没成年就被一口大锅压弯了脊背。】
第174章 吃醋
活动到此圆满落幕,各嘉宾终于如愿以偿住上酒店。
夜色渐深,窗外霓虹闪烁,商贩与行人的身影交织,为这座城市增添些许烟火气息。
窗内亦热闹不已,林鹿的怒吼声在房间内环绕,洛安澈讪讪笑着,向来俊朗的脸庞上隐隐透露出几丝谄媚。
他一遍遍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语气坚定得堪比入党。
林鹿却表示不吃这套,又训斥了他将近半个时辰才勉强收尾。
待电话挂断,洛安澈如获新生般长呼出一口浊气,软软瘫在床上自言自语:
“怎么感觉鹿姐的脾气越来越爆了?难道谈恋爱使人易燃易爆?都怪吴昊!没事惹她干嘛?害我也平白遭此无妄之灾。”
他愈想愈觉得有道理,殊不知要是没有吴昊的劝说,林鹿早已在提刀杀人的路上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谁在敲门?”洛安澈眉头微皱,暂时和被褥分个手,挣扎着走向房门。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身着白色浴袍的陌景衍。
他头发上尚有些许泡沫,狐狸眼中满是委屈与乞求:
“崽崽,我房间突然停水了,你能先让我进去清一下泡沫吗?”
洛安澈直觉不对劲。
谁家五星级酒店会突然停水?
但眼前少年紧抿唇角,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亦不似作假。
他内心又默默为其找补,直接将人拽进了屋。
却没发现某条大尾巴狼眼底转瞬即逝的笑意。
清完泡沫后,陌景衍似突然想到什么,慢慢靠近自家老婆:
“话说崽崽,你和那位‘女主人’关系很好吗?你喜欢铃铛的事,连我都不知道呢。”
洛安澈:“?”
这位传说中的‘女主人’不是导演那狗东西瞎编出来的吗?
所以眼前人吃的又是哪门子醋?
他敏锐感知到危险逼近,翻身就想跑路。
但为时已晚,某人的手不知在何时紧紧环住了他的劲腰,耳边传来阵阵热气,他的面颊不禁漫上绯色:
“你……你先离我远点!”
洛安澈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未能成功,索性放弃挣扎:
“说吧,你又想怎么嚯嚯我?其实下次想收拾我不用找这么拙劣的理由,老子又t打不过你!”
“崽崽怎么又冤枉我?人家只不过是想送个礼物给你罢了。”
陌景衍轻笑出声,自动忽略后半句话。
他从怀中取出一条脚链,不由分说便要套在自家老婆的脚踝上。
脚链上挂着几个金色小铃铛,轻轻一动便发出悦耳声响。
银色的链条乖巧卧于白皙的肌肤上,煞是好看。
陌景衍喉咙一紧,眼底情谷欠更盛,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崽崽,夜深了……”
洛安澈自知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
“陌狗,凡事都有个度,望你适可而止……”
他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一凉,垂眸望去。
上衣不知在何时躺在了地上,而自己的脖颈上早已泛点红痕,显得愈发动人。
第175章 情动g
“幽咽泉流冰下难”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审核大大,以上诗句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搜。
本诗出现在此绝无其他含义,仅是小说内容所需。
我这辈子没求过人,求求您让我过了吧~】
……
前半夜,铃铛声与低浅的哭泣声交织,引人遐想。
后半夜,铃铛声依旧清脆,哭泣声却逐渐沙哑。
直到朝阳初升,阳光透过窗帘洒向地面,这场关于人类繁衍的学术讨论才算结束。
洛安澈累得昏睡过去,却总睡不安稳,眉头紧皱,似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陌景衍则一脸餍足地将人搂入怀中,轻轻按揉腰部。
没多久,怀中少年嘤咛一声,紧皱的眉头总算松散三分,沉沉进入梦乡。
后者见此唇角微扬,随之阖上眼睑。
等洛安澈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午后。
枕边早已空无一人,而床边……林鹿翘着二郎腿,小臂交叉搭在上臂,脸色阴沉。
看清来人,他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又‘噗通’一声跌回床上。
腰上泛起的酸意与某处难以言喻的痛意使他难受得脸恨不能皱成一团。
蓦地,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赶忙低头看向自己,而后松了口气。
还好某条狗良心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