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贵客问何处付钱,你去继续带阿钥熟悉铺子就好。”
芳兰上下打量那名男子,没发现异样,转头离去。
男子垂帘走到她面前,“夫人,找钱吧。”
苏云青把信纸交给他,“你不要与我私见,铺里都是侯爷的人,会引起怀疑。”
男子并未查看信纸信息,而是规规矩矩放入小竹筒中,“夫人给信给的太晚了,下一次再如此晚,我只能亲自登门拜访了。”
苏云青:“你是指翻墙进侯府,在我窗外监视我?”
男子有些疑惑,“翻墙?我还没到被当成刺客送死的地步。”
苏云青微颦眉。大年放烟花那夜,她窗外的人不是他?!
苏云青别过头,“是我想多了。但你总在衣铺露面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把衣铺的人,换成你的人。”男子递出一张地址给她,“可送衣到此处。”
“夫人,是有客刁难?”周叔突然掀帘进来。
苏云青慌忙抽走男子手里的纸,藏起来,“没什么,只是他想要的颜色卖完了。”
她挤出一抹笑对面前的男子道:“改日做好新色衣裳后,我派人给你送去。”
男子笑道:“有劳了。”
苏云青带他走出里屋,“周叔,帮他找银两。”
周叔给人找完银子后,将人送出门外。苏云青盯着台前展开的账单陷入沉思,每一笔账周叔都记得十分详细,店里没有一人属于她。
她的目光晃了一圈,最后落在认真记事的阿钥身上。她要想办法,把阿钥留在她的身边。
苏云青走到铺子前,那男子伪装极好,真就如个普通百姓,东逛逛西瞧瞧,时不时进其他铺子买些东西。
“周叔在看什么?”
周叔收回目光,低笑道:“噢,夫人,我看今日来客有不少,咱们的铺子是整条街生意最好的。”
苏云青笑答:“确实。”她忽然想起某事,扯开话头,“将军身处何处?这么多日,我还未见他,阿钥说近几日都是将军亲自喂我的药。”
周叔愣了下,但很快又恢复神情,瞧向阿钥的方向。
苏云青几乎瞬间捕捉到他的神情。阿钥确实没说过这话,周叔的神情也证明,萧叙从把她带回府后再没看过她,也没理会过她的生死。
周叔:“夫人带回来的是个不错的好姑娘。”
苏云青:“明翰堂李甚对我们的刁难,她在背后承受了不少,确实是个善良的姑娘,所以她的话,我通常会信。将军救我一命,我是该感谢一番。”
周叔:“少主许是在金卫台,我送夫人前去。”
马车上,苏云青似无意间提起,“杜府船宴有惊无险,阿钥说将军伤了右手,骨头都裂了,很严重。他的脚伤为救我还没好全……这我又给他添新伤了。”
周叔:“夫人是侯府的人,少主救您是情理之中。”
“可找大夫医过伤了?改日我去医馆寻些药方来。周叔你让膳房少做些辛辣菜式,将军养伤吃多不好。”
周叔欣慰笑说:“少主的伤没什么大碍,养上些时日就好了。”
苏云青见话题打开,从旁试问,“对了,苏长越船中询问过商泓,此次船宴商家没来,伤了腿。我估计有不少朝官会去探望。”
周叔:“夫人说得是,这几日商家登门拜访的人不少,不过都被贺小将军冒用商家名义拦了回去。”
“商泓还在贺府?”
周叔静了片刻,“夫人问这事做什么?”
苏云青:“没什么,好奇一问。”
周叔嘴太严,根本套不出来。商泓要是在贺府,明日查令牌,怕是会牵连贺府。
苏云青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来访之客逐渐增多,若是遇上像苏长越那般固执之人,就是翻墙也要进去查看一番的,倘若发现贺小将军在商府……怕是,不好扯清,还是尽快让他回府罢。”
周叔闻言,“夫人对苏家公子甚是了解,他确实在昨夜翻入了商府。”
“翻进去了?!”
“不过,不必担心,商公子早已归府多日,拒来客也是出自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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