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在叶宁的头上落下一吻,与叶宁重逢,似乎心情不错,任是谁也无法打搅蒋长信的欢心。
叶宁脸上一红,瞪了一眼蒋长信,不过在蒋长信看来,绝对是宁宁给自己抛媚眼儿呢,真好看。
蒋长信一转头便冷下脸来,道:“把宁雅扣起来,去见太上皇,当面对质。”
宁雅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厥了过去,也不知是不是想用昏厥搪塞过去,但蒋长信可不给他这个空子钻,让人将宁雅拖出偏殿,一路拖拽着离开。
太上皇的寝殿之中。
昨日燕饮,太上皇多饮了几杯酒,今日起得有些晚。
他刚一起来,蒋长信身边的大太监便过来了,太上皇心情不错,道:“昨晚……成事儿了么?”
那大太监笑起来,笑容颇为猥琐,道:“回禀太上皇,一准儿成事了,听宫人说,昨日陛下都没有离开过偏殿,我半夜过去了一趟,在外面偷偷的窥听,哎呦喂,那里面……孟浪的紧呢!”
大太监侃侃而谈:“都说陛下冷清冷性,若小臣说啊,就是陛下忙于政务,根本没有开窍儿,太上皇您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儿,往后里陛下懂得后宫的好处,还要感谢太上皇您呢!”
“哈哈哈!!”太上皇笑起来,道:“那便好,我还以为皇儿是个什么硬石头,原来也逃不过这些床笫之事。”
他说着,又道:“毕竟皇儿没有从小养在我身边儿,这般大的年岁才回来,怕是以后与我不亲近,养不熟,若是有人能经常给他吹吹枕边风儿,倒也是好的!”
太上皇刚说到这里,突听轰——一声,殿门打开,有人不经通传直接闯了进来,那人阔步而行,一脸冷漠肃杀,正是他们口中养不熟的蒋长信!
蒋长信走进来,凉丝丝的道:“父皇这一大早上如此欢心,所谓何事?”
太上皇一愣,道:“策儿啊……你、你怎么过来了?”
蒋长信幽幽一笑,可是他的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底,甚至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道:“这不是来恭喜父皇么?您养了一条好狗。”
嘭!!
蒋长信劈手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是那只香炉!
大太监下意识捂住口鼻,太上皇也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生怕香粉飞溅过来。
只不过香粉燃烧了一晚上,已然只剩下灰烬,便算是有点残余的味道,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蒋长信故意问道:“父皇何故躲避呢?难道……您知晓这其中装着加了料的香粉?”
太上皇自然不可能承认,打死也不会承认,装傻充愣的道:“什么?皇儿你在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懂。”
“无妨。”蒋长信侧目看向大太监,道:“父皇您听不懂,他一定能听懂。”
大太监吓得面无人色,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臣……小臣也听不懂……”
“是么?”蒋长信道:“你在香炉中加东西的事情,还有许多宫役都知情,你若是搞不懂无妨,可以叫那些宫役过来,与你当面对质。”
“不不不——”大太监吓怕了,使劲磕头道:“小臣也是……也是……”
他瞥眼看向太上皇,想让太上皇救他,可是太上皇眼睛一转,立刻一脚踹过去,道:“刁奴!原来是你干的?”
大太监被踹得一窜,直接滚在地上,他爬起来,对上太上皇威胁的目光,便知晓太上皇不想暴露,于是硬着头皮道:“是小臣……是小臣自作主张。小臣也只是、只是担心陛下思念结发夫郎,所以……所以才想找人为陛下排解郁结,陛下饶命啊——”
“这么说来,”蒋长信道:“都是你一个人,自作主张?”
“对对对!”大太监使劲磕头,他明白,只有抱住了太上皇,才会有人救他。
蒋长信却道:“但有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带上来。”他挥了挥手。
几个人押送着被打成了猪头的宁雅,从殿外便走进来。太上皇第一眼愣是没有认出对方是谁,道:“这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