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忌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压抑的情绪瞬间暴发,眼底迸发出沉痛的怒火:“我们的过去对你来说是折磨是吗!”
岳溶溶抿紧了唇凝视着他,沉默不语,沈忌琛的心直坠到底,他愤然甩开岳溶溶的手,转身就走。
一股酸楚袭上心头,岳溶溶心一痛眼眶一热,下意识追了两步,刺骨的痛突然从腹下传来,瞬间痛得她四肢僵硬,连呼吸都拉扯着五脏,她只能蹲下身去。
“侯爷!”文松率先看到了,急忙喊了一声。
沈忌琛几乎是立刻回头,就看到岳溶溶蹲下地上蜷缩成了小小一只,他心头一慌,再顾不得其他冲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要将她抱进怀中的冲动,居高临下自嘲:“不是折磨吗?你还做这些小把戏做什么?”
从前他们吵架,她总是会蹲下假哭,惹他发急,总是他先低头。
可这一回,岳溶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沈忌琛察觉到不对劲,冰冷的脸色逐渐变色,眉心紧拧,终于看清她死死捂着肚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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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松:这么闹下去,要不要跟周围看戏的百姓收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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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翻脸 “溶溶你把侯爷得罪了?!”……
“怎么回事!”他蹲下去抱住她,他才看到她脸色惨白,额角覆着细汗,他脸色大变,“溶溶!”
岳溶溶很想推开他,很想争气地不要他管,可是她现在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将她抱起上了车。
文松将马车驾得飞快。
沈忌琛将岳溶溶紧紧抱在怀里,心绪全乱,看着岳溶溶痛得呻吟一声,他就暴躁地朝外吼一声:“快点!”
岳溶溶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像是要排遣腹下传来的疼,她想让沈忌琛别那么凶,可才开口却溢出声:“好痛……”
沈忌琛心痛如绞,语声低沉有力却温柔:“别怕,没事的。”不知是在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岳溶溶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心没来由的一疼,继而觉得自己想多了,想笑,却只是扯了下嘴角:“沈忌琛……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来葵水了……”
沈忌琛一怔,脱口道:“你不都是十六来这个吗?今日才初八。”
有那么一瞬间,岳溶溶的心一暖,疼痛仿佛缓解了一点,可眼眶却热了,她假意疼痛,不去说话。
沈忌琛以为她痛得说不出话,骂道:“该死!以前你也没那么疼过!”
嗯,那是以前了,如今她自己也算不准自己的日子。有一瞬间岳溶溶的悲戚压过了疼痛,她微微抬头,就看到沈忌琛焦灼的容色,她鼻尖一酸,拼劲全力退开他的怀抱,艰涩忍痛道:“送我回锦绣楼吧。”
沈忌琛又将她搂进怀中,怒道:“你现在这个情况回什么锦绣楼!”
岳溶溶抿紧了唇,不敢让自己沉溺在不属于她的情感中,深吸一口气都疼得筛糠:“那也不劳烦侯爷了,别弄脏了侯爷。”
沈忌琛顿时被刺激的暴躁:“岳溶溶!”
岳溶溶撑着车壁:“你还是去管你的靳棠颂吧。”不知为何,她此时会想起靳棠颂,那一抹不可忽视不可逃避的酸意也在心间冒泡。
沈忌琛瞳孔微震,浅浅的笑意一闪而过,紧紧盯着她:“你在意?”
他想听一句,哪怕一句。可是岳溶溶抿紧了唇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语。
终究,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色,他嗤笑了一声,冷冷道:“她那用不着你操心。”
岳溶溶还要反抗,马车却突然停了,沈忌琛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径自下了车,进了侯府。
一路堂而皇之,不顾所有下人的震惊,洋洋洒洒将她抱进了他的主院,她的裙子早已脏污,他也直接将她放在他的床榻,喊了丫鬟来替她换衣服,府医也已经过来,一眼就看出岳溶溶的病症,急忙让人去熬一碗活血化瘀的暖宫药来。
沈忌琛还是不放心,转头让文松去请太医。
岳溶溶惊惧一颤,她顾不得其他,握住了沈忌琛的手,冰冷柔软的触感直抵沈忌琛心尖,他身形微顿,缓缓低头看去,眸光闪动,像是失而复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别请太医,我不要看太医。”她慌得声音都在颤。
沈忌琛只以为她痛,沉声道:“不准任性。”
岳溶溶忽然就急了,推开他的手声音嘶哑:“你凭什么管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三年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为何要纠缠不休?为何要来找我!”她一股脑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扶着床栏坐了回去。
沈忌琛紧绷压抑着沉痛愤怒,下颚线冷硬如寒铁,他的自尊被碾得稀碎,尖锐的痛猝不及防刺穿他的心,他几乎就要爆发,却还在拼命克制,怕现在的她承受不住。
甚至不争气地要去扶她,沈忌琛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气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