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罩的地盘!
就在二人跟着孟婉茵送别最后一位客人,准备回去整理清点,完成收尾工作时。
“二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西楼神出鬼没一般突然闪现,脸上挂着看不出深浅的微笑。
沈令月心里一个咯噔。
不好,难道今天这顿就是断头饭?
陆西楼对孟婉茵微微欠身,态度多了几分正经:“请侯夫人见谅,在下有一桩公事在身,需要二位少夫人帮个小忙。”
锦衣卫的公事……
孟婉茵心中升起淡淡的担忧,但一想这好歹是在自己家里,谅他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点点头应下,“既然是公事,你们不如去那边的花厅说话?我这就叫丫鬟去准备茶水点心——”
回头冲祁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去找裴景翊和裴景淮过来。
……
进了花厅,陆西楼便极其不见外地坐了上首,端起茶杯转了两下,慢悠悠道:“二位不必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来抓人的。”
沈令月:笑不出来jpg
燕宜在来花厅的路上已经平复好情绪,在他右下方的椅子落座,轻声道:“陆大人,不知我们能帮上你什么忙?”
“世子夫人真是敞亮。”陆西楼微笑赞了一声,还不忘及时更新头衔称呼,“你放心,城南济善堂爆炸案已经翻篇儿了,陛下赏赐了勇敢告发的侍女妙善……”
“兰芽儿。”沈令月忍不住开口纠正,“不要叫她妙善了,她是许博士的妹妹许兰芽。”
“好,许姑娘已经脱籍归家,姐妹团聚,从此和废安王府再无瓜葛。”陆西楼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他冲二人一摊手,“现在可以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
那天进宫面圣,他可是全程都没提起她们半个字。
“……为什么?”燕宜微微蹙眉,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
陆西楼直白道:“我知道二位夫人身上或许有不可言说的神异之处,但……我们是友非敌,不对吗?”
他又对沈令月半真半假道:“弟妹,别忘了我当初还想招揽你呢。你若是答应了,那我们便是自己人,我更要好好护着你——”
“谁用你护了?”
裴景淮接到消息立刻赶来,正好听见陆西楼这句,立刻不客气地怼回去,“陆二我警告你啊,你少打我媳妇的主意!”
陆西楼翻了个白眼。
他打沈令月的主意?是图她套麻袋套得准,还是碎蛋碎得狠?
也就裴二这个缺心眼的真把她当成一朵娇花,这分明是一棵食人霸王花!
裴景翊走进来,不动声色挡在燕宜身前,“西楼,有什么话就和我讲,莫要为难家中女眷。”
陆西楼对他拱了拱手,“世子过虑了,我今日确实是有事相求于二位夫人。”
他往裴景淮身后看了一眼,沈令月正扒着他肩膀往这边偷瞄,看起来颇有种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意味,不由好笑。
他清清嗓子:“安王还被关在天牢里,安王妃被贬为庶人,送入皇家庵堂清修,李太妃则被赐了毒酒,这些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点头。
陆西楼叹了口气,“陛下命我带队查抄清点安王名下财产,锦衣卫最好的账房已经三天没睡了,但是对不上账啊。”
一有新瓜吃,沈令月就来精神了,忍不住道:“安王不是散尽家财,济贫扶弱做慈善了吗?”
陆西楼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嫌弃:“你真信了啊?”
沈令月:……
燕宜替她打了个圆场:“外面大家都这么说,而且我们去过安王府,的确是十分简朴。”
陆西楼摆摆手,“别提了,那所谓的慈善也是一笔烂账。简单来说,假如安王真的把府上钱财和京城各家捐助的善款都用在正道上,足够他再开十家济善堂,养活全京城的孤寡老人了。”
裴景翊很快反应过来:“安王打着做慈善的名义私吞善款,转移财产,用来行谋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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