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个年少有为,不是喜欢伸冤吗,朕不忍埋没人才,既然他身有举人身份,就把那些告御状的都交给他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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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安排了差事到身上,顾辞没说什么欣然接受。
他如今了却了最大的心事,余下便开始想自己的事了。头一号就是把姜小曲娶进门。
当初在扬州时,他们商量好说缓着来,所以他在与京城的家书中从未提过娶妻一事。余下的几个月时间里,两人还如从前一样彼此关心爱护,又比往日多了一层心意相通的甜蜜。
从前没越过那条线尚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越过线,他就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态和从容面去和姜小曲相处了。
他与她在一起就会想看她,想抱抱她,想亲亲她,好多时候他都有些唾弃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禽兽不堪,这么多年诗书礼仪都白读了简直枉为君子,但唾弃完后他又控制不住。
这几个月下来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弥足深陷,越看小曲越好,越来越不想离开她,一时片刻都不想。每一天心里都像是找到了归宿那般的充盈和满足,每每与小曲在一起时他就忍不住想亲近她,偏偏她从来都不拒绝,顾辞被逼得没法儿,他觉得自己当真忍不了太久了。
这天复健完,顾辞又拉着为他换衣裳的姜小曲倒在塌上缠绵,
如今天气暖了,二人都换上了轻薄的衣裳,触碰间体温透过衣裳贴给对方,顾辞呼吸浓重,鬓角忍出一层细汗,他忍不住问身下的人,“小曲,你如今想好了吗?”
“唔?”姜小曲还未从激烈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没明白顾辞问的什么。
顾辞趴在她耳边,“我想娶你小曲,小曲”
姜小曲被他念得耳根发麻,身体一阵阵蹿过电流,顾辞偏生不让她躲,“你说想缓着来,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再提婚嫁的事,如今几个月过去,可以了吗?我好想娶你小曲。”
姜小曲喘着气,睫毛和瞳孔氲成一片,其实心里也松动了。
当初两人关系突然转变,她就是觉得一下过渡的太快了心里悬得慌,在那种情况下再直接到谈婚论嫁更让她心里不安稳,她明白古人都是这样,但她还是觉得不能适应,好在顾辞不是一般那种霸道不讲理的人,他很尊重她愿意一起度过这个适应期,而不是用少爷的身份来压她。
随后在扬州几个月,她和顾辞就相当于谈了几个月的恋爱,一点点适应彼此的亲密关系,相处间处处都是心动甜蜜,而随着时间发展,两人之间的感情非但没有冷却,反而愈发合拍自然。
当这种亲密渗透到日常相处中,姜小曲慢慢的体会到,顾辞是确实喜欢她的,而她也骗不了自己,越来越喜欢顾辞了。
此刻顾辞再跟她提成亲的事,她心里没有不安了,也有些意动,主要是她发觉顾辞最近的忍耐能力越来越低
就比如现在,他都开始扯她的衣服了!
“好不好小曲?我娶你好不好?”
顾辞扯开少女衣领去磨她的脖子,细白的脖颈上挂着淡粉色的肚兜绳,他磨着那根带子咬,姜小曲被他缠的发昏,“那夫人会不会不答应?”
“不会这些你都不用操心”
顾辞一顿,倏而从她颈间抬起头来惊喜道,“你同意了?”
姜小曲想点头但又怪不好意思的,将将把衣领拢好,“要不等你科举完也行”
“不行!”顾辞一口否决,“我现在就去与母亲说!”
顾辞高兴的俯身将姜小曲扑倒,姜小曲被他按在床榻里差点没被亲到窒息。
不是,等等,住手!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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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想娶小曲。”
正院主屋房内,顾夫人听顾辞口中说出这话时神情微顿,但没有露出太多意外。
她是做母亲的,又是过来人,一早他们刚回来时她就看出了顾辞与姜小曲之间不一样的氛围,再说如今这宅子也不大,他们二人日间怎么相处的,自然也瞒不过她这个主母。
顾辞长到这么大,这么些年来连个通房都没有,这两年家里不太平也没为他说婚事,说实话在这方面她这个做母亲的一直觉得对不住儿子。
如今他自己开口要人,是他喜欢的,又跟在身边这么久,她没有不愿意,反而还有些高兴。
顾夫人笑道,“小曲这孩子不错,在咱家知根知底,也跟着你这么久了,你喜欢就纳进来,晚点娘就派人去给姜管事送去礼金,选个吉祥日子纳她进门。”
顾夫人说着高兴,现下就想拿黄历来选日子了,家里好久没有喜事了,这两年遭心事太多,如今办个喜事冲一冲霉运也好,这么想着顾夫人笑意更深,愈发觉得这个事儿好。
顾辞发现母亲没有懂他的意思,看着欢喜的叫赵姑姑拿黄历来的母亲,他再一次开口,这次直点命要:
“娘,我是想娶她做正妻。”
顾夫人一顿,“什么?”
顾辞又说了一遍:“我想娶小曲做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