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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剥削工具(剧情)(3 / 3)

“你说在这个国家,能影响政治的仅有那一部分精英。可我不处在一个能让我相信自上而下的改革的位置。”“过去与未来之间”回答,“如你所言,我不是那一部分人,也成不了他们。可我总要做些事。”

“过去与未来之间”说:“我是社会主义者。”

“过去与未来之间”自然很讨厌那些已经成为剥削工具的东西。比如帝国这般的国家。比如象牙塔式的学术。比如资本市场。虽然,以“过去与未来之间”早年展示出的、她实际大概率至少曾经是的阶级,她未必没有出身自这些剥削的体系。

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江离不是,江离遥远地仰慕劳工,以及为劳工权益做事的人。

不过,“安提戈涅”阅读门槛不低,其意识形态又仿佛在许多群体的创伤点上,这些人一般不是它的读者。

江离如此回答张远霁的反馈:“所以,我从来不让nteptiva的人、以及‘安提戈涅’的受众知道,我有金融从业经历。他们中一定有能理解工作与挣钱重要性的人。可也有的,缺乏对比如说生活之类的东西的了解,还有的,在搞卢德运动。”

在不甚成熟的人中有意见领袖作用的网络身份,比如nteptiva,容易在被抓到一个污点之后被曾经的关注者愤怒地大肆攻击。它们成也幻想与投射,败也幻想与投射。江离谨慎地避免此情况。

一度,写“安提戈涅”是江离有效与主要的解压渠道。在私募基金在南遥的办公室内,她不谈战争、不谈管制,继续做之前启动的、关于选举理论的系列科普,用拆解数学公式撑篇幅,写孔多塞胜利者与孔多塞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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