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王资政还托人替他说媒,准备聘娶王相公家的小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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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驾的群臣议论纷纷,赵顼恍然大悟。有皇城司为耳目,宰相和资政殿学士的家事,他都了如指掌。杨昭这人他也听说过多次,只是不曾谋面罢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是这般模样。
弥心的老脸抽搐了一下,然后满脸堆笑:“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能有如此慧根。恒青能在及冠之年证道成圣,原来是出自名门高第,受了名师教诲。恒青拜入老拙门下时,老拙曾问起他的家境情况,他只说是寻常人家,谁能想到他出身如此尊贵显赫。”
旁边的弥志也连声应和,一脸佩服地道:“原来恒青师侄竟有这么大的来头,以他的才学和身份,不论是功名利禄还是如花美眷,都唾手可得。可他弃如敝屣,对富贵荣华不屑一顾。只有如此一心求道之人,才能超凡脱俗,跳出三界。”
“怎么可能?”王韶一把推开来扶他的内侍,满面怒容道,“上元节时,正是杨昭他祖父八十大寿。他还亲送贺礼,陪老爷子看戏、听书、吃长寿面呢!”
王雱也出声道:“是啊,那日他还去了上元节灯会!我们……我们还在酒肆坐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