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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1 / 2)

邬奉顺着谢玉绥的目光极目远眺,红墙青瓦构成了偌大的皇宫,建筑的宏伟让他内心不自觉地有些澎湃,或许是受到气氛感染,他少有地多嘴问了一句:王爷真的不准备踏出那一步吗?

在邬奉常年与谢玉绥在一起时,邬家就已经无声地表示了对谢玉绥的支持。

邬启明不同于邬奉的单纯,沙场与官场双重磨炼之下,他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在从前谢玉绥还在隐忍之际就已经察觉到此子的不凡,这才在邬奉不停往谢玉绥这边跑时没有多加阻拦。

谢玉绥的布局自然不如荀还是那样极端,荀还是想要的是毁灭,而谢玉绥要的是低头。他不是没想过走到那一步,可如今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邾国没个十年八年根本没办法恢复元气,祁国这边也如王爷曾经料想的那样,这小皇帝好高骛远,根本没办法彻底掌控祁国,如果王爷或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北上,把邾国拿下也说不准,如今若是不前可就前功尽弃了。

天气开始回暖了。谢玉绥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如今风里尚未带上温度,却已然能在其中察觉一点春天的味道。

邬奉不明白谢玉绥何意,顺着他的话说道:快春天了。

谢玉绥微微侧头看了眼身边,明明身边除了邬奉再无别人,他却好像听见另一个人的调笑声,那人此时若在一定会笑得开心,再接上几句不正经的话。

他不自觉地软了眉眼,可惜目光所落之处那里却只有被风带着正在打旋的灰尘。

可惜人不在啊

春天都快来了,也该醒了罢。

天一暖和大街上闲逛的人就多了起来,尤其是酒肆茶馆,那些下田忙碌一天的人,于入夜时分就喜欢坐在一起闲聊,尤其是一些王公贵族的密辛。

不过这些事大多是道听途说,并无实据,消息来源大致就是远方表姑的邻居家的侄媳妇的娘家妹妹在某处当差,所以才得到如此内部消息,而最近民间最喜欢谈论的大抵就是那位新晋权贵豫王。

起因是从前一惯不理朝政的豫王不知如何开始突然临朝,手腕强硬不说,向来不愿与人争辩的王爷却因着总与皇帝意见相左而吵得不可开交,这事儿已经稀奇地让百姓津津乐道许久,结果更稀奇的还在后面,引出这件事的是几个不知死活潜进豫王府的小毛贼。

豫王府是何地,哪里是小毛贼能随便进入的,所以在他们刚到王府没多久就被横着扔到一起捆了准备送到衙门,然而不知是不是那些小毛贼里真的有武功好的,或者是运气好的,让一人误打误撞摸到了内院。

据说那贼人进了豫王的屋子之后本只想找些值钱的玩意,不成想在床上看见了个容貌绝美的美人!

真的假的,王爷难不成金屋藏娇?

嗐,王爷想要养一两个美人还不正常,主要是那美人的容貌绝非一般凡人所能拥有,更诡异的是美人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豫王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这可不能随便说啊。其中一人赶忙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低头小声道,据说小毛贼当时就好像受到了蛊惑一般,双腿不自觉地往床边靠近,一不小心碰倒了桌角的瓷瓶,这才让侍卫发现抓了起来。那人说到这里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接着道,据说那贼人本距离瓷瓶甚远,按理说不应该能碰到,可回过神时瓷瓶已然碎在了脚下。

说来豫王从前对朝堂之事从不感兴趣,怎得突然就有了如此大的权利,难不成被妖孽

哎呦,这话可不能瞎说,被抓到可是要打板子。

几人凑头说的正起劲,另一旁坐着的人嗑瓜子嗑得也起劲,靠着出众的耳力听着热闹,每听几句都要啧啧两声再摇摇头。

杯子是纯白色的小酒瓶,酒香并不浓郁,但胜在清新,喝下去不容易醉人,主要是不容易被发现。

路边的柳树已然抽出新芽,但这公子身上却裹着一件厚重的斗篷。他端着酒杯小酌了一口,表情甚为愉悦,杯子拿开之际,原本被遮住的半张脸彻底显露出来,略有些苍白的脸色未有丝毫掩盖他的模样,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此刻的好心情而微微弯曲,颜色浅淡的嘴唇上因沾了酒色而微微发亮,殷红的舌尖舔掉嘴角一小滴酒。

邬奉从远处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明明这未被别人瞧见的一幕极为诱人,可是他的脸却刷的变得惨白,三步并两步赶了过来,一把夺过那公子手里的酒杯,好不容易压着差点吼出去的话。

我的祖宗,就这么一会儿您就喝上了?这要是被王爷瞧见您是没事儿,我可就死定了。从前在邬奉嘴里只有妖孽二字的人,如今也担得起您这个字了。邬奉眼疾手快地将桌面上的酒壶拿起来摇了摇,确定里面还有半壶后面色稍缓,荀阁主您就饶了王爷罢,您第一次睡上几个月,王爷为了给您找药直接平了宿明山,第二次睡上几个月,王爷直接把快要到手的那什么都送了出去,就为了能好好照顾您,您这要是再睡一次,王爷怕不是得搭上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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