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颂还是觉得她和樊听年谈的这个恋爱阶级差异非常大。
确实是单层独户,因为是打通的跃层,所以房间内另外还有电梯。
装潢和当时在海边住的城堡一样,中世纪风格,整体格调是暗色系,落地窗最顶端的装饰用的是彩色琉璃,房间内随处可见轻薄的纱幔。
初颂走进房门时,脚下轻顿了一下。
大少爷回到这里,终于有种完全适配的感觉,不像之前住的地方,初颂都怕他直直身碰到头。
带回来的狗被他拴在玄关处的架子上,应该是提前告知过,佣人已经在一层收拾出一个小狗住的房间,娱乐,住宿包括上厕所的地方,都被划分了单独的区域。
初颂低头,隔了两米和小狗对望着,最后右手抬起,做了个隔空摸它头的动作,发自肺腑地感叹:“小家伙命真好。”
樊听年先回了卧室,几分钟后再走出来,换了黑色的绸制睡袍,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人:“为什么站在那里?”
初颂“嗯?”了一声,从肩膀上摘下包,抬步之前看了眼还被绳子拴住的小狗。
“它呢?”
玄关处门铃响起,樊听年走过来开门,有身着制服的佣人走进来,弯身把架子上的绳子解开。
“有人带它下去洗澡,洗干净会再带上来。”佣人离开时樊听年回答她。
初颂点点头,她应该能想到,既然到这里了,少爷的衣食住行应该都有人管理。
“不进去?”反手压上门的男人稍歪头,朝看过来的她示意房间内。
初颂回头,环视屋内,又看了下整个房子的装修,太华丽了,真的很符合樊听年的气质。
她往里走,快走到几个房间前时,回头看樊听年。
男人正站在玄关处接电话,接收到她的视线,看过去,随后手机拿开,朝她点了下下巴,示意:“你住在二楼,最东的房间,和我一间,一楼是衣帽间,有单独两个房间是你的,可以去里面找衣服。”
“两个房间吗?”初颂下意识又问了一遍,
樊听年再次点头,示意她刚刚他换睡衣的那个门:“从那里进去。”
再之后他手机重新拿起,皱眉回答对面的人:“在和你嫂子说话。”
南凌:
他是问为什么把他的手办卖了,谁问他和谁说话了???
“我嫂子?”米兰还是下午,阳光正好,南凌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她原谅你了?不到结婚都有可能被分手,知道吗哥哥。”
他皮笑肉不笑,有种调侃的轻松感:“而且结婚,也可以离婚”
“闭嘴。”
南凌视线扫过斜前方空空如也的房间,一层楼的手办都没了,他趋近于抓狂:“我手办呢!!很多都是限量!!seisicrudele!devodireaelrelcheseiunuooalvagio!(太恶毒了,我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恶毒的男人!)”
樊听年手机从耳旁拿下来,挂断通话,截住了对面人发疯一样的持续输出。
初颂洗完澡又换了衣服出来,樊听年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她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发梢还有一些湿,身上的睡裙有些短,裙摆只到大腿中部,她不自在地拽了下。
刚拿衣服的时候没注意,在浴室对着镜子穿上,才发现遮不住腿内侧的痕迹,昨晚他吻过那里,有淡紫色的红痕。
而且这个房子里属于樊听年的气息太重,她走进来就觉得被完全包裹,好久没在这种地方住过,确实有些不适应。
走到地方,她在他斜前方的沙发上坐下,揉着微微湿的发梢看着他。
她还有点事情要跟他谈。
樊听年放下手机,目光透过镜片,抬起,稳稳地落在她身上。
初颂咽了咽嗓:“嗯我们现在算是和好了对吗?”
“嗯。”他其实并不确定她是怎么想的,现在她提出,他非常开心。
等会儿做的时候可以多奖励她,比如她不喜欢昨晚的那个姿势,觉得太累,他们也可以再换其它。
初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嗯”完就不说话,有点诡异。
她轻轻咳嗓,把刚刚在衣帽间自己反复组织的话说出来:“因为之前我们两个不算谈恋爱,相处的方式也不太对。”
“嗯。”
“比如你不能随意地就把我关起来,或者监听我,监视我,我有自己的空间,也有独立做一些事的自由。”
“嗯。”樊听年眸光冷淡,落在她的唇上,她刚洗过澡,应该没有涂唇膏,但唇色是浅浅的粉色,看起来很好亲。
初颂看他应得自然,松了口气:“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彼此都需要一些空间,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了。”
“嗯。”
初颂想了想:“但是无论我去哪里都会和你讲,算是报备吧,然后你不能限制我的正常工作和社交。”
“好。”男人翘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