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夏已经笑了起来,她的神色温柔到不可思议,声音却十分冰冷:“如果哄不哄你,我都只能得到这种对待,为什么还要花心思呢?”
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儿,从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沈星川跟着她一起笑了,为她不顾后果,如此坦白:“夏夏,你恐怕还不知道,‘这种对待’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姚映夏被抱起来仍到床上,很快她身侧的床垫就凹陷下去,沈星川正在不紧不慢的解睡衣扣子。
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姚映夏感受到了巨大危险,刚想翻身下床,又被他抓住手臂,沈星川只稍稍用力,姚映夏就跌回了他的怀中。
如果不是看到过聂远发来的病例,她怕要以为沈星川是在装病,没有任何病人会这样兴致勃勃,不知节制。
她努力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很晚了,我们先睡觉好不好?你刚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等明天……”
沈星川似乎没长耳朵,看她一直乱动,干脆分开双腿,以一种下跪的姿势将她控制在了身下。
姚映夏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适可而止。”
他将睡衣扔到一旁,弯腰亲吻她:“那只能麻烦夏夏忍一忍了。”
姚映夏的指甲几乎都要将他的皮肉挠烂了,沈星川不得不攥住她的手腕,拉到头顶,她气的踢人,很快又被他压制住,只能张嘴骂他:“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沈星川冷笑一声,动作间更加粗鲁:“我睡我老婆,天经地义。”
路灯透过主卧的飘窗微微映照进来,姚映夏看到他两只眼睛黑的吓人,神色也有些古怪,这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沈星川。他似乎整个人都被心魔裹挟了,只想狠狠伤害她。
为什么要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