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对上了舅舅猩红的眼:“沈清源,你怎么敢?”
很快他又挨了几拳,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跟长期锻炼的舅舅相比,他显得不堪一击。
沈清源吐出了一口血,而后又被舅舅拖了起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他耳旁说:“清源,轮到你当观众了。”
他向来喜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眼下就要小外甥尝尝束手无策的滋味。
意识到舅舅要做什么,沈清源使出全力反击,却被沈星川提前预判,屈膝给了他腹部一击。
沈清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舅舅击碎,等他恢复意识,已经被盛怒之下的沈星川锁在了露台上。
男人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半趴在床上的姚映夏。就见她一脸昏沉的闭着眼睛,身体却在微微发颤,缠绕在她身上的白色绸带早已凌乱不堪,令她看起来不再像一件礼物,而是祭品。
沈星川伸手扯掉了那些绸带,拨弄到她身体的时候,女孩口中发出了婉转的嘤咛,与平日里的冷静淡漠截然不同。
似乎很不习惯如此陌生的躁动,她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得到解脱,伸手揪住床单,喉咙里发出有些难以忍耐的声音:“清源,帮帮我。”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小侄女怕是已经被吃干抹净。所有的伤心不甘都化为了愤怒,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理智。
沈星川脱掉上衣,身上都是长期锻炼的肌肉痕迹,在壁灯照耀下十分漂亮,那些线条充满力量。
可惜姚映夏无暇欣赏,她的头脑昏昏沉沉,已经彻底被感官支配,此时没有了沈清源略显冰凉的安抚,身体又变得燥热难安。
沈清源还在疯狂击打困住自己的玻璃门窗:“沈星川你住手!不要碰她!”哪怕他用尽全力,面前使用特殊强化材料制成的玻璃依然完好无损,舅舅更不会理他。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星川将女孩压在身下,低头吻她的后颈。
那吻太热了,像是要吃人,姚映夏有些想逃:“不要闹了清源。”
她这样说着,那吻就变成了啃
咬,从她的背脊一直咬到肩头,男人又将她翻转过来,一寸寸的咬。
牙齿并没有十分用力,却也并不想让她好过,疼痛和酸麻一起折磨着她,很快她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这感觉着实不妙。
最后他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地说:“小侄女,好好看看我是谁。”
被药物支配的大脑终于意识到危险来临,短暂的清醒了一瞬,她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这具过于高大的身体,他几乎遮挡住全部光源,将她彻底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她想沈星川应该是恨极了她,不然这张脸为何面无表情,狰狞可怖?连带那双眼睛里都像是无尽深渊,看不到半点光亮。
她小心翼翼的抓住床的边缘,一个翻身就想从他臂弯下逃走,沈星川却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摔回了床上。
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沈星川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与沈清源略带克制的吻不同,他要夺走她所有的氧气,恨不得吃掉她的舌头。
姚映夏怎么都躲不开,眼睛湿漉漉的发红,几乎就快要哭了,这表情着实不妙,他伸手在她身上肆虐,不停叫着她的名字:“夏夏……”
这是从前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既然是梦,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沈星川早已无法忍耐,哪怕在药物加持下,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可她还是痛的难以忍受,瞬间向后缩去。
沈星川只得重头来过,将她又捉了回来,只见她一脸胆怯,不停挣扎,全然没有刚才对沈清源那般配合。
想起刚刚进门时看到的一幕,他瞬间变得铁石心肠,阴恻恻地问道:“小侄女,你刚刚不是还很享受?怎么我就不行?”
她连吃了药都没有遗忘对他的恐惧,却任由沈清源胡作非为,简直蛮不讲理。
姚映夏不停摇头:“我会死的。”
“不会的,夏夏,我轻一点。”他小声哄着,环住她腰肢的手却使尽了力气,令她再也无法逃避。哪怕小侄女已经痛的面目扭曲,不停求饶,他也依然没有心软。
姚映夏终于被他一点一点吞噬。
他满足的叹息,她却痛的掉下眼泪,疯了一般推他挠他,却也撼动不了分毫。
沈星川低头吻掉她的眼泪,很快又有新的掉出来,只是这样她已痛不欲生,不敢想象之后还会被怎样折磨。
她不甘心就这样陷入泥沼,挣扎着一点点后退,可她退一尺,他进一寸,仿佛是在逗弄一只小狗,姚映夏终于哭出声来,一边喊痛一边求饶。
他嘴上说着“对不起”,却不肯撤退分毫,反而趁她不备,继续攻城略地,姚映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窗外不断传来的“咚咚”声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此时恰有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夜空。
她看到那扇玻璃门上到处都是沈清源的血印,而他的拳头早已血肉模糊,少年拼尽全力想要打破壁垒,救她于水火之中,却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