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稀奇,你们说谢小将军急什么?活像在争宠般,好像怕陛下选秀了,他就要被冷落了似的。”
有人笑,是有些,但还是不以为意:“你这话可小点声!要谢小将军听了去,按他那个脾气怕是趁你出门打你一顿呢!”
左相看了过去。
小官诶了两声:“我还没说完呢!记得今年开春那次的春猎吗?谢小将军把外衣给了还是储君的陛下,那时候外面都传谢小将军同陛下生了龃龉呢!所以后来大家请愿求陛下监国时,陛下都没理谢小将军。”
“是有这么回事,这和选秀又有什么关系?”
“问题便在这,我那会儿听了个小道消息,说这是陛下同谢小将军做的局!他们其实好着呢,衣裳也是小将军主动给陛下的,私底下他们还经常见面,关系可谓亲密。”
其他人听得一愣一愣。
“你这消息真是……有够野的啊,你说今儿早朝,谢小将军是为了同陛下弄好关系才如此义愤填膺我都信,你说的这些就……”
小官道:“信不信由你们!反正小官我也就提个可能,若谢小将军同陛下真关系不一般,这不就说得过去了?”
“诶大人,您去哪儿?”
左相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往那宣政殿的方向走。
还在议论的几人注意到,纷纷停下脚步疑问。
左相道:“本相有事面见陛下,各位先回。”
他将方才那小官的话听进去了。
若是如此,便能想得通了。
陛下为何对选秀如此平淡?
自然是志不在此。
左相加快脚步赶到宣政殿,太监躬身说:“奴才这就去禀告陛下。”
下了朝后,谢长钰是跟着君王走的。
这会儿他正以下犯上地按着人亲。
“陛下,陛下。”
谢长钰没有章法地吻着青年薄红的唇,舌尖舔舐他的唇面,直将这片柔软濡湿。
他想到那选秀之事便心头不快,吻得是越发重了,青年坐在龙椅上,被吻得微微后退,却只能抵着冰冷的龙椅,退无可退。
他微微抬起脸,修长的脖颈被谢长钰用手指轻轻贴住,炙热的吻便顺着他的吻落下来,一直吻到下颌,颈上。
谢长钰喘了口气,闭眼嗅着他身上清淡好闻的白玉兰香,低声喃语,“玉儿。”
他唤完,竟又觉得两人间的身份,再唤这个不合适了。
可为什么呢。
玉流光微微掠下眼瞳,唇瓣被谢长钰吻得有些湿红。
他轻舔了下唇,修长的手指按在谢长钰下颌上,“做什么?”
谢长钰看着他眼睫湿润的模样。
这时候,他才能察觉到点占有他的感觉,谢长钰说:“在想玉儿若哪天立后纳妃了,我要如何自处。”
玉流光:“想这些做什么?”
谢长钰:“算是我……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青年被他围困在两臂之间,逃无可逃,分明是纤瘦高挑的身躯,可看向他时,眉眼却从容微翘起,“你当我早朝那话是搪塞大臣们的?”
谢长钰盯着他一启一闭的唇。
他微微出神,“……哪句?”
“我不会让无辜之人入宫蹉跎岁月。”
青年偏开头,淡淡道:“听清楚了吗?若我有那些想法,在东宫时便成亲了。”
谢长钰竟怔了怔。
他滚动喉结,盯着他的唇,再次吻了下去。
青年抬手环住他的颈部,被吻得抬脸轻喘,眼睑泛上些鲜艳的红色。
谢长钰舔着唇,正要继续往下,忽在这时,宣政殿门口响起太监的声音,“陛下,左相求见。”
左相入殿前理了理衣冠,沉沉气,朝里走。
甫一进殿,他便眼尖地瞧见龙案上的奏折摆布凌乱,甚至有一折掉到了地上。
犹疑地偏移视线,他看见陛下的形容竟瞧着同方才在朝上不同了。
新帝容姿绝艳,绝代风华,见过他的人无一不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