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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1 / 2)

安安静静,青涩漂亮。

这儿好,那儿也好。

像大漠上的孤月。

仍然像个梦。

其实两人“定情”也在这大漠。

谢长钰想他想得紧,却更担心他的身子受不了这儿的炎热,所以过了一日就想送他离开,那时是夜间,两人坐在屋顶,前方是不着边际的大漠,风声寂静,月儿圆圆。

这段记忆,谢长钰尤其深刻。

他在这儿吻了殿下。

那时不知如何想的,讨论“明日便回京城吧”这个议题得不出结果,他安静下来,少年储君也嫌谢长钰不识好人心,特意找来还被赶着回,冷脸盯着他不说话。

一双眼睛像沁了水,像井下的水波,月光下肤色雪白,唇色微红。

因为不太高兴,唇角甚至是压着的。

其实颇具威慑力,他冷脸时就是叫人尤其忐忑。

但谢长钰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像是被他所引诱般,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角。

吻完自个儿先僵住,极其生涩地往下,这回吻住了他柔软的双唇,香的,甜的。

谢长钰心脏砰砰,怕这下连君臣也做不得了。

他闭了闭眼,退开,察觉到少年储君站了起来。

怕他摔下屋檐,谢长钰一下又睁眼了,就听眼前人说:“我明日启程回京。”

他顿时心凉了,身也凉了,回京这事儿方才谢长钰如何劝他都不肯,这次他只是吻他一下,便避如蛇蝎,避之不及。

谢长钰那晚都不知如何过去的。

他睡在地上,打着铺,殿下睡在床上,谁都没理谁,天亮得快,谢长钰给他找来上好的马车,也不敢说话,心里头再焦急,这嘴偏生像被什么黏住,一直到人都进了马车,谢长钰都张不开嘴,站在原地认命地看着马车,已经开始想到时喝他的喜酒要如何应对了。

马车便在谢长钰死气沉沉的目光下,慢悠悠往前驶出几丈。

然后又在他死灰复燃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停住。

里头终于响起殿下的声音,“谢长钰。”

谢长钰如释重负,迅速上了他的马车,要同他道歉,求他原谅那个僭越的吻。

可谢长钰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打断。

“你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

那日来送行的边关将士不知马车中发生了何事。

艳阳高照,黄沙漫天,只有谢长钰知道,殿下主动吻了他——

的脸。

这在谢长钰看来,自然是定情。

如今三年已过,两人除了信件往来,便什么都没了,谢长钰自然担心过“改变”。

三年能改变很多。

他怕殿下不信他。

更怕殿下改变。

山洞里灌入了些风,春风料峭,温度寒凉。

谢长钰往前挡住这些风,二人俱是寂静,这些记忆在谢长钰脑中过了一遍,不知几许,他从袖口取出一物,转头塞入玉流光手中。

“有这个,殿下能明白我的心吗?”

“……”

谢长钰塞入的,是一块质地坚硬的令牌。

铁所铸,其间镌刻有“麟”字样,拿在手中分量不轻,足以得见乃非凡之物。

玉流光借着山洞中不太能视物的光线,盯着这麟符看了会儿,平静说:“他们又不是只听令于这块铁牌。”

“但没有这块令牌,这些军士谁的话都不会听。”谢长钰回头,昏暗的光线中,他目光灼灼,“所以殿下拿着它,做牵引我这条狗的绳,如何?”

“……”

“咳咳。”

青年攥着麟符,在雨声嘈杂的环境中忽然偏头咳嗽起来,谢长钰顿时便不说这些了,俯身过去握他的手。

修长的手指极其冰冷,比原来更要冰冷。

山洞外风雨大作,山洞内沿壁潮湿,谢长钰俯身过去,试探性将青年搂入怀中,见怀中人没有抗拒,他顿时收紧胳膊,将人紧紧禁锢在怀,将自己燥热的体温传递过去。

“谢长钰。”

谢长钰应了声:“殿下。”

却未再听见后声,谢长钰用粗粝的指腹轻轻贴住青年柔软的后颈,低头迟疑地唤道:“殿下?”下一秒,似是鼻尖轻轻蹭过了谢长钰的脸,谢长钰嗅到了眼前飘来的清淡芳香,呼吸不由放轻,像是怕惊到他那样,无言将怀中人抱紧了些:“玉儿……”

柔软的唇忽然印在谢长钰唇角。

轰然一下,谢长钰心跳声几乎要和外头急促的雨般保持同一频率,他侧头匆匆去捕捉青年的唇,近在咫尺,一下便含入了口中,柔软甜蜜得像一块浸了水的蜜饯。

“我能给你的不多。”

炙热的呼吸之中,青年的声音在黑暗下显得寂静空灵,却又异常柔软,“听得见吗?我的心跳声。”

“听得见,听得见。”

谢长钰用力去吻他的唇,间隙重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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