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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1 / 2)

跟在书生身边的娇小少女直接笑出声,高声道:“对啊,他们没事烧自己灵位干嘛,总不会死了还羞于见人想再死一次吧?”

书生连忙低声:“小姐,别乱说话。”

骂他们也就骂了,若是连皇室一起骂进去可了不得。

少女立马掩唇,睁大眼睛点点头。

那一桌子人被怼得哑口无言,周围看热闹的纷纷哄笑出声。

容瑟站在楼梯半截处,有些发怔,又无声地笑了笑。

虽然不知那书生是谁,可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容瑟倒是认识,那不就是喻青州那个心大活泼的妹妹喻青梅么?

“那人是谁?”容瑟轻声问。

云初是晋京城的百晓生,答话:“王爷,他是钟仪川。”

钟仪川。

容瑟想起来了。

是那个给秋子寒当笔替的大冤种,他还答应过喻青州会见一见此人,只是刚回城就出了太庙的事,想不到竟在这儿碰上了。

容瑟若有所思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说道:“云稚,处理一下,带钟仪川和喻青梅上来见我。”

云稚早忍无可忍,指节攥出响来,沉声道:“遵命。”

第64章 游说

云稚穿着一身禁军官袍下楼,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自然没人敢惹,连吵吵嚷嚷的那桌人都收敛了许多。

“官爷……”

刚有人谄媚启声,便被迎面一巴掌打成惨叫。

习武之人力道自然大,那人被从椅子掀翻在地,脸颊顷刻间印上个鲜红巴掌印。

其余几人面色巨变,他们非议容瑟也是背后,哪敢当面与做官的起冲突,这会儿都慌了神,但云稚也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步下生风,依次赏过一巴掌,连桌椅都没碰到,打得十分仔细。

最后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冷冷道:“嘴不会说话,就不用要了。”

云初眼睁睁看着弟弟在店里大打出手,恨铁不成钢一把将之薅后面去,随即给跟来的几个杂役使眼色,让他们将人丢出去,随即满面春风走向呆滞的钟仪川和喻青梅,和颜悦色:“钟公子是吧,我家东家想见一见您。”

钟仪川稀里糊涂被请上楼,单独进了雅间。

里头坐着两个年轻公子,一人宽袖风流,一人黑衣利落,皆气质不凡。

“小生有礼。”钟仪川虽是个读书人,但也晓得能让适才那官爷动手打人的,必定不是布衣百姓,诚惶诚恐地见了礼。

容瑟已摘下面具,笑说:“不敢当,公子坐吧。”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钟仪川也不知对方身份,心绪不宁地落了座。

“方才公子仗义执言,该是本王道谢。”

容瑟亲自斟茶,钟仪川却呆滞当场。

如今在晋京敢自称“本王”的只有一位,加上对方的话已经说得明白,眼前这容貌瑰丽气质温和的年轻男人,就是朝中翻手为云的摄政王。

钟仪川指尖颤抖,坐得稳当,实际上脑中一片混乱。

但他很很快镇定下来,立刻恭恭敬敬起身对容瑟行了个大礼,声音也还算沉稳:“草民钟仪川,见过王爷,谢过王爷大恩。”

容瑟一怔,他很难适应古代这些尊卑礼仪,立马起身将钟仪川亲自扶起来。

“谢的什么恩。”容瑟连忙道,“公子愿为本王正名,是本王该谢你才是。”

梁慎予眼神骤然一暗,也跟着起身,单手拉开容瑟,另手用巧劲将钟仪川推上座椅,温声道:“坐下说吧。”

自己则牵着容瑟坐到对面去。

容瑟略有无语,幽幽瞥了眼梁慎予,后者回予了一个温和的笑。

“你方才说大恩。”容瑟转头瞧向钟仪川,见对方倒是沉稳,没如坐针毡似的,“本王今日初次见你,能有什么大恩?”

钟仪川苦笑:“喻兄都与小生说了,秋氏一案,多亏王爷相助,小生被那秋子寒诓骗数年,若非王爷,只怕还蒙在鼓里为他人做嫁衣。”

容瑟顿住,钟仪川的事的确是他告诉喻青州,但其中有什么隐情他不知道,犹豫问道:“钟公子既有才华,未尝不能为自己谋个功名,何必帮秋子寒写诗做替?”

“唉……”

钟仪川轻叹道,“不瞒王爷,当年小生入京赶考,只是才到晋京城,便听闻家中老母病重之噩耗,秋家找上门来,小生……着实身不由己,这些年秋氏承诺给银子救我母性命,也不准小生回乡探望,谁成想……谁成想!”

说至此处,钟仪川狠狠咬牙,面露愤懑:“早在我入京赶考那年,家中老母便已病重逝世!”

容瑟眼神复杂。

秋家拿钟仪川的孝心威胁他,可人家的母亲早就病逝了,钟仪川也是个怨种,平白无故叫人利用这些年,葬送前途不说,连母亲的性命也未能保住。

“秋子寒数次进献战车战船草图,只是其中多有不足。”梁慎予忽然开口,“想必这图也是出自公子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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