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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 / 2)

中的意味深长与嗤讽,“那也算是帮咱们出了口恶气。”

梁慎予声音很轻,“真想帮本侯出气,何至于等到今日。”

他早看破这是曹氏的示好,可他梁家与桓郡公府的恩怨,何须借刀杀人?

桓郡公负债累累,本性贪婪,稍稍引诱,他便又忘了家底是怎么交代在赌坊的,今日他便是特意过去看戏,看够了才过来告诉燕书宁,瞧他们父子两个艰难挣扎,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拿了不该拿的。就该溺死在销金窟,才算是报应。

梁慎予忽地无声挑唇。

倒是没想到,来的正是时候。

小二将菜上了两道,蓝莺便快步过来,低声说:“我们东家有请。”

梁慎予闻声起身,松言见状也跟着要起来。

“我们东家只见您一人。”蓝莺连忙说。

梁慎予沉默须臾,有那么一瞬间,他被这句话莫名其妙地取悦到。

“在这儿等着。”梁慎予吩咐。

二楼雅阁,最深处的一间,容瑟摘了面具坐在桌前,哪怕在灶房半晌,一身玄衣仍称得上整洁。

梁慎予进门时,便瞧见满朝文武忌惮不已的摄政王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甚至有些乖巧。

深沉冷冽的墨色穿在他身上,也不显阴沉,蜿蜒而上露出一截修长的暖玉颈,再往上则是薄情艳骨面,偏一双眸子清澈温柔,雪亮如月,艳丽中便融了柔软,像一只无害的毛茸茸小动物。

梁慎予再一次难以自制地陷入沉思。

就这,到底是怎么在朝中搅和出腥风血雨的?

第21章 美人

梁慎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坐在容瑟对面,半真半假地笑说:“王爷是寻我来叙旧?”

容瑟见他明知故问,好脾气地温吞道:“是来道谢,本王不方便出面,今日有劳侯爷解围。”

“这有什么。”梁慎予笑得舒朗,“当日受王爷一饭之恩,前些日桓郡公入京,再蒙王爷仗义执言,今日碰巧遇上,哪能作壁上观?”

他说到此处,话锋骤然一转,闲散道:“只是本侯有一事不解。”

“侯爷请说。”

“朝中皆以为本侯为曹氏党羽,王爷与曹氏之间常有朝议疏章之争,那日燕氏父子入京,王爷为何还愿为本侯说话?”

容瑟微怔,随即便察觉梁慎予正盯着他,眼神幽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波光诡谲,让人有一种被头狼盯上的毛骨悚然。

容瑟心悸了须臾,才说:“本王与曹氏的恩怨,与你无关。”他畏于梁慎予带来的压迫性,停顿片刻,没敢抬头,接着说:“本王只是在向欠债的人讨债而已,本王那侄儿也好,曹氏也好,万事讲究个因果,本王也只求个善恶有报,至于桓郡公……”

“本王说过,顺手为之。”

这也不全然是假话。

容瑟的原生家庭让他明白世界上永远不缺少恶意,他只是众生之一,犹如沧海一粟,有许多事,他有心无力,但现在他借着原主的身份,能做的事比原来多了很多。

在原主的记忆中,梁慎予从头到尾都不曾迫害他,边关苦寒,他一守就是十四年,大大小小的仗,每一次刀光剑影中,他都是在压上性命而战。

从心而言,容瑟敬佩他,哪个男儿还没个从军梦了?

所以在得知燕氏无耻行径后,那日才会忍不住为他出一口气。

……当然,唯一的一点私心,就是希望原著中说一不二磊落君子的梁慎予知道,他不是个是非不分十恶不赦之人。

这番话也让梁慎予怔住须臾。

他虽然没见过摄政王,但总归听闻过他的名声,行事狠辣,朝中但凡有忤逆之人,必要将其除之后快,甚至传闻说先帝的死也与他脱不开干系,活脱脱一个暴君。

恕他无法将这些事与眼前这个人对应起来。

眼前的摄政王眉眼低垂,薄唇微微抿起,他说他只是想要个善恶有报的公道,神情执拗中带着认真,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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