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她动摇了,或者说,她只是不再拧巴,这一刻,选择了顺从自己的内心。
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下,钳制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和床板之间,他再度俯下身,温热的唇畔擦过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埋下,一动不动,闷闷的,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说:“好孩子,乖,疼疼我。”
他真的忍的要死了。
陈静寻没做任何反应,说:“可我们已经离婚了。”
“但是宝贝,我现在在追求你啊。”他哭笑不得地说。
心想,可能是他太独裁霸道了,让她感觉不到他在追求她。
不过,他并不打算改变他的行为作风,他横行霸道惯了,喜欢掌控感,喜欢掌控她。同时,他也很清楚,她渴望被他掌控。
只不过这个前提是,她依赖他、信任他、爱他、仰慕他。
可他不知道,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造成了他的婚姻彻底破裂。
陈静寻听到“追求”这两个字,怔了一下,是不是只有一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才会费尽心力地去追求她呢?
她从小到大生的漂亮,其实不乏追求者。
只是,她从来没被陆彦行追求过。
这是他们这段婚姻缺少的部分,甚至都没好好谈过恋爱,甚至都没真正确定彼此的心意,就稀里糊涂、囫囵吞枣地领了结婚证……
陈静寻正在胡思乱想,男人温热的吻再度袭来。
她把眼睛一闭,心想,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她今天晚上想先舒服一下、放纵一下。谁让她生理期快要到了,这两天的性/欲格外强。
陆彦行顿了一下,打量着她的神情,就知道小东西是默认同意了。
于是他急切地撕开了她的睡衣,她踹了他一脚,蹙着眉说:“小声一些,别让人听到。”
说完,她又有些懊恼,感觉自己没脸没皮的境界也被老混蛋传染了
,前一秒还在被自己的亲妈敲打,下一秒就和老混蛋滚上了床。
陆彦行自然又分寸,低头吻上了她的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吮咬着,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他今天格外克制,也许是因为环境艰难,也许是为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次机会,全程没有废话,没有用语言故意撩拨她,也没有进行他擅长的那些近乎繁冗的撩拨她的前戏,更没有变换姿势……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圈在自己的禁地,时不时抬手摸一摸她被汗水浸透的头发。
陈静寻的两只手也很老实,掌心抵在他的肩膀上,偶尔圈住他的脖子。
只不过,她的嘴巴没闲着,不是用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就是毫不留情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环境艰苦,危险,可架不住老男人太坏,他虽然汗如雨下,连一声粗喘都不发出来,可会偶尔舂得重一些,刺激得她发出闷吭。
可他又在她的声音没发出来之前,堵住她的嘴巴,勾住她的小舌头,把她的那些话都吞没在自己的唇齿之间。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如同蒸笼一样,烘得人汗如雨下,身上像是脱了水一样。
陈静寻汗津津地偎在陆彦行的怀里,这样她浑身上下很不舒服,于是便蹭来蹭去。其实挺想去冲个澡的,但又因为刚做了坏事,心虚得很,一动不敢动,只能推开他,把被子踢了,自己躺在床的一边乘凉。
陆彦行攥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又抬手把被子给她盖上,小声说:“别感冒。”
陈静寻偏头看向他,其实她和老混蛋在床上就没这么老实过,老实到连床都没发出什么动静,可见他忍得多么辛苦、多么克制。
不过,她倒是挺舒服的,他提前准备的那两个东西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她抬脚在他的腿上踢了一下,“那边去一点儿。”
他一凑近,她就觉得热死了,要热化了,刚刚落下去的汗又涌了上来,弄得她都想把空调开制冷或者把窗户推开了。
可她又浑身酥麻,一动不想动,所以只能驱赶他,像是野兽守护自己的领地。
陆彦行往旁边挪了挪,可这张小床宽只有一米五,他再挪又能挪到哪里去?
两人的距离还是方寸之间。
陈静寻蹙了蹙眉,直接一脚把卡在床沿的老混蛋踢到了地上,踢到了本来属于他的领地上。
“陈静寻,你往哪踢?”他心一颤,低头看了看,压低声音说。
她刚刚那一下可真会踢,再偏一些,就……
陈静寻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踢到他的命根子,鼓了鼓嘴巴,轻飘飘地说一声:“不好意思哦,谁让你抢我的床呢?”
陆彦行咬牙切齿地看着小东西,典型的舒服过后不认账,用完之后就抛弃,他也不知道她这些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也可能是被他惯的。
陈静寻才不管他心里这些想法,反正她确确实实就是这样想的。
她在自己的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