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宠着她,尊重她,呵护她,所以能压制住自己心里那些阴暗的想法,拿她当宝贝一样宠。
而外面的那些野男人,想法只会比他更恶劣上千倍、上万倍。
陆彦行决定今天彻底撕碎她对男人的那些童话,亲口告诉她,现实世界有多乱、那些男人的想法有多肮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去喝酒,喝酒之后孤男寡女的让自己的初恋情人送她回学校。
男人松开她的唇,雄赳赳,蓄势待发,他强势地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往下看。
在顶灯的照耀下,陈静寻将糜烂旖旎看得彻彻底底。
表面上,他们两人衣冠楚楚,可实际上,她觉得她快要烂成了一团泥,她大概是真的喝醉了。
陆彦行抬手把她的耳朵上小巧的珍珠耳环给摘了,用唇畔吮咬着她的耳垂,说:“小乖,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陈静寻被他弄得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想干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只要他一狠心,一用力,他就成功了。
见她不说话,他就在她的耳边厮磨着说:“想查寻寻的学历,身寸给寻寻,寻寻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陈静寻因为前半句话而心颤,因为后两句话被吓得半死。她惊慌失措地看向他,眼中立刻晕染一层雾气,她轻咬着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他箍着她腰向下,不管不顾地威胁着她。
陈静寻觉得他现在和逼着她结婚的姿态如出一辙,是一如既往的可怕。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委屈的,她轻轻眨眼,泪水瞬间就砸了下来,晶莹剔透的珍珠瞬间就落在了他的衬衫上,晕染开。
见到她哭,他又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说:“静寻,我不
是世俗意义上的好人,我除了是你的丈夫,我还是一个男人。永远不要对任何男人有好的滤镜。”
他啄了啄她的唇,“我每次都想做的事,你觉得外面那些男人能比我高尚多少?他们的想法只会比我更恶劣。你和男人出去喝酒,就意味着再给对方可乘之机,你明白吗?”
陈静寻知道,他也许说的是许嘉恒,也许说的是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可她觉得,也许别人很坏,可许嘉恒不会。
“你不要这样说。”她偏过头,小腿有些发颤。
这句话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就是在维护许嘉恒,他不打算在继续和她好声好气地商量了,在她眼中,他现在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度,他无论说什么,她都觉得他是在故意管教她、限制她的自由和社交。
既然如此,那他索性放弃继续和她浪费口舌。
人教人,永远不会长记性。
事教人,一学就会。
“不信我的话?”他攥着她的手,逼着她说:“那就自己捭开。”
“不要。”她挣扎着往后躲,反叛心更强了,对着他破口大骂,“老混蛋,老变态,你有病吧。”
骂完还不解气,还对着他又打又踢,低头就隔着衬衫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陆彦行攥着她的手腕想束缚住她,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用力,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扇在了他的右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银丝框眼镜都被她给打偏了。
被他的小妻子扇了一巴掌,陆彦行扯着嘴角笑了笑,攥着她的手问她:“长本事了?”
陈静寻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要不是非逼着我,我也不会失手。”
她垂眸看了眼他,他脸上没什么怒气,只是动动手把眼镜扶正,于是又壮着胆子说:“你再逼我的话,我还敢打,你别以为我怕你。”
其实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畏惧他的,也担心他动真格的,收拾她。
但是她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口头亏是吃不了一点儿。
陆彦行没再和她废话,攥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皮带捆住,把她两只手拴在了方向盘上。
失去自由的陈静寻立刻就怂了,刚刚骂人的架势瞬间就烟消云散,她咬着唇,小脸往他的胸膛上贴,“错了,陆叔叔,我真知道错了。”
虽然她打心眼里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见陆彦行没有反应,她委屈巴巴地去亲他的嘴巴,“我不要生孩子,戴套好不好?我是你的老婆,你不能逼迫我。”
“这是我在逼迫你?好孩子,你到现在还在说谎。”他用湿润的指腹抹在她的衣服上。
“那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许。”她用尽全力,也难以逃脱他的束缚。她有些后悔,刚刚和他斤斤计较对着干,一句软话也不愿意说。
陆彦行见她真被吓得够呛,抬手摸出两片东西,反射着光。
“哪来的?”
陈静寻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眼睛发亮,可身体却不像刚才那样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她就知道,她是他的宝贝妻子,他顶多就是过过口头之瘾,说说重话,吓唬吓唬她,教训教训她,不可能真的欺负她,让她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