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妈妈的前车之鉴,不应该不自尊不自爱随意和男人上床,更不应该找个大我十五岁的男人结婚,然后被对方当猴子一样耍。”
陆彦行发现,小东西简直是不可理喻,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往他的心上戳。
他已经分不清她嘀嘀咕咕说了这么多话,哪一句最惹他生气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再度封上了她的唇,暴戾地吮咬着,吻得她喘不过来气,只能软趴趴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可偏偏在换气的空当,他甚至比平时还要温柔,摩挲着她耳后的软肉说:“乖宝宝,你最会惹我生气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人是他执意要娶的,是他喜欢的,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东西。
他倒是认命了。
陈静寻大脑一片眩晕,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羞愤多一些,想要反抗,还是贪恋多一些,想循着生理性吸引,让他再亲亲自己,亲得更狠一些。
她有些渴望被暴力强势的对待,好像只有这样,那些压抑着的情绪才能被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
可她又有些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内心,像是羞耻一般,只能软趴趴地用拳头抵着他的胸口说不要。
“不要”两个字刚从嘴边吐出来,就被他给堵住了,只剩下一片破碎的轻嘤声。
陆彦行的骨节寸寸分明,抵着红木婴。他想,此时此刻,他的手指上如果戴着一枚他们的婚戒就更好了,更方便惩罚她的口无遮拦。
可没有这枚戒指,他还是有本事勾得她忍不住挺立,挺直后背,抬手攥着他的手腕,泪眼朦胧的眼神看着他,以此来传达她的反抗。
男人抬手轻轻在上面扇了一巴掌,用作对她的惩罚。
她立刻就蔫了下来,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刺激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
羞耻多一些,还是放纵多一些?
一切好像都随着她理智的消散而变得渐渐模糊,她偏过头,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窗外的夜色,漆黑,幽暗,低沉,只有酒店外的灯透着温馨的昏黄。
“陆叔叔。”陈静寻仰着头亲上了他的嘴巴,用力在他的唇畔上一咬,就见了血,腥甜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之中无限蔓延。
她贪
婪地把自己的小舌头送进他的口腔,任由他带着自己进入极乐之巅。
陈静寻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是一身反骨,明明刚和他提过离婚,抗拒得厉害,可却又被他的荷尔蒙气息吸引,忍不住想和他亲近,融为一体。
她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蜷着脚趾,随后忍无可忍,破罐子破摔地说:“陆叔叔,操/我,求求你。”
陈静寻觉得自己疯了,说出这话的那一刻她就这么觉得,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公主抱下了车。
行宫大酒店是典型的中式风格,夜色沉沉,金瓦在斑驳的灯影中泛着光。
可陈静寻早已经失去了欣赏的能力,她像个小猫一样贴在他的怀里,颇有一番不管不顾的感觉。她甚至都懒得去想明天一早被苏榕发现自己夜不归宿该怎么解释,也懒得想和陆彦行离婚之后会被周奕雯怎么欺负,她只想享受当下,享受这个夜晚。
被男人放在床上,她踹掉了拖鞋,殷切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像是以前一样取悦她、伺候她、收拾她、惩罚她。
可这些都没有到来。
陆彦行单膝跪在床上,揉了揉她的头发,圈住她的腰让她保持着跪姿,然后贴在她耳边说:“好孩子,期待中的惩罚算什么惩罚?”
他就是要她知道,他以后不会再肆无忌惮地惯着她,毫无底线地宠着她,他要给她立规矩,要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自己得到,自己求他。
否则,她还是会不拿他当自己的丈夫,不会信任他、依赖他,只会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