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攥着她的手下楼。
“陆叔叔,去哪?”
她拼尽全力地挣扎,真有些后怕,这月黑风高的,她害怕他要把她杀人抛尸。
陆彦行二话不说把她塞进车里,然后发动引擎。
途中,他打了个电话,陈静寻从两人的对话中才知道,他这是要亲自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到底怀没怀孕。
可她本来就没怀孕呀,再检查也不可能怀孕呀。
于是在陆彦行挂断电话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衣角,“陆叔叔,其实……我们不用去医院……”
“我前几天生理期刚好。”
她这次真的是造孽了,相当于有将近一个月没来姨妈,因此才疑神疑鬼地发了疯地幻想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那天,窗外雪花飘飘,在宿舍楼的厕所里,她一口气用了五根验孕棒,每一根都是一道杠。
于是,她出来之后,当着余佳邈的面放声大哭,流下了庆幸的泪水。
幸好,只是生理期推迟。
幸好,她没怀孕。
她可不想像苏榕一样,年纪轻轻地怀孕生孩子,后来被渣男抛弃,被周家赶出北京后整天整夜的以泪洗面。
没有金钱与爱意滋养下孕育的孩子,注定是来受罪的。
陈静寻从小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的宝宝重蹈她的覆辙。
她和陆彦行一夜情,各取所需地结婚了,虽然他的经济条件已经处于金字塔顶端了,但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陆彦行不爱她,只是爱她年轻的身体。
她也不爱陆彦行,只是爱他的皮囊,他的权势地位,和他的金钱。
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孕育,因为结婚本身就已经很荒唐了。
陈静寻攥紧安全带,看着窗外略过的霓虹灯,静静地等待着陆彦行的发落。
只见男人把宾利车停在了路边,打着双闪,然后解开安全带,捏起她的下巴。
“陈静寻,你长本事了是吗?什么事你都敢说谎!”
陈静寻倔强地看向他,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怒火,她尝试着解释:“我本意也没想骗你,我只是在骗周奕雯,是你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你非要凭借你的主观臆断来相信我的话。这么说的话,闹这么大的乌龙,你本身也有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如同蚊讷。
但她说的就是事实,她本来就没想拿怀孕的事欺骗他或者威胁他。
她只是看不惯周奕雯高高在上欺负她的姿态,她就是想泼周奕雯的冷水。
至于为什么拿孩子这件事气周奕雯,陈静寻也说不出,反正她就是顺嘴就说出来了,大概可能是因为她前阵子因为肚子里这个子虚乌有的孩子恐惧过,所以和周奕雯争执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比较有杀伤力的武器。
撒的谎,她没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陆彦行过来帮她撑腰,她一颗心都沉浸在自己被他护着的感觉了,早就把自己撒过的慌忘在了脑后,更没想到这个谎言会被陆彦行听到,会被他当真。
反正,陈静寻就是觉得自己也没错。
这只是一个误会,她觉得老混蛋不应该对她上纲上线的。
想到这儿,陈静寻的胆子也壮大一些,她对上男人那双眸子,重复着说:“就是这样的,你本身也有错。”
陆彦行勾了勾唇,气极反笑,“我也有错?陈静寻,撒谎的是你。”
“可就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按着我没完没了地做/爱,我清醒的时候做,睡着了也做,我根本不可能怀疑自己怀孕。就是因为我没有意识,我压根不知道你有没有避孕,所以我才会因为生理期推迟而怀疑自己怀孕的。”
“都怪你,都怪你,反正就是怪你。”
陈静寻越说越有气势,恨不得把自己前阵子因为姨妈推迟受到惊吓都发泄到他身上。
陆彦行看着小东西口舌如簧的样子,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咬上了她的唇。
陈静寻和他较劲儿似的,就是不让他亲,手抵着他的胸口往外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