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任舒站起身就要去换衣服出门。
爱去不去。
又被厍凌抱住腰给捞回来,任舒没设防往后退,落坐在了他大腿上,脊背靠着他的臂膀,任舒忙不迭摁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怒眉看他。
厍凌掐着她的脸颊,捏了捏,语气很硬说:“改到下午。”
任舒才老实说:“买的就是下午的。”
厍凌微眯眼。
“任舒。”
任舒就低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故意的你看不出来。”
厍凌此时才说,“想看你哄我,包容我。”
不算是情趣吗。
任舒又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颈,也很顺从说:“好的厍先生。”
厍凌去开会,任舒跟祝愿打了个电话,祝愿向来乐于分享生活,身边的八卦跟工作都要尽数告诉她。
吐槽了一堆之后,又小心翼翼问任舒:“任舒姐,你会觉得我烦吗?”
任舒瞬息正襟危坐,很正经很认真地回答:“不会,我听到别人的生活会感觉很有意思。”
她好像没什么可分享的,她的生活很平淡,即便是工作应酬也很平淡。
但厍凌以前的生活好像很丰富,他什么都知道,阅历丰富,以后他可以带她玩。一个人出去玩必然轻松,两个人会有人跟她说话。
她还想跳伞,滑雪,一起坐船驶过大海接受自然的风浪。
“那就好呜呜呜任舒姐我只有你了,香港好冷,走路叮叮叮烦死了!我等这个季度之后就离职了,我受不了这么快的节奏。”
“那你准备去哪里?”
“杭州吧,电商发达,我有个朋友在,杭州离江城很近啊,任舒姐如果你去我可以找你。”
任舒说:“好。”
挂断电话,又看向厍凌那张脸,思考谈恋爱要做什么。
而厍凌结束会议,提前在文档里写了几条婚后的预备方案,避免婚后会出现什么争吵。
但他跟任舒应该吵不起来,俩人脾气都挺好,甚至连生气都少有。
厍凌又觉得这样的章程太过呆板,他在工作上向来游刃有余,还是第一次这样死板木讷。
于是写完又感觉有些好笑。
合上电脑,带任舒出来觅食。
“走了,外套穿上。”
“外面不冷,都春天了。”
“穿着。”厍凌说。
任舒就拿着了。
提前订了一家早茶店,这会人很多,服务员站在门口用申城话说着欢迎光临。
落座在人群中间,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西装,肩线笔挺,衣着考究,沉在嘈杂又拥挤的早茶店显得平和,那股周围一切都围绕着他运转的强势气息寸寸减弱。
任舒发现他的常服很少,等有时间可以去买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