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茵道:“荣先生,我能问您一句话吗?”
这时节了还能有脑子和他对话,荣骁觉得挺新鲜,不由挑了挑眉道:“什么话?”
“若是,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飞快地撞过来,正好身边有个行人收步不及,您会下意识拉他一把吗?”
荣骁别有深意地琢磨了一下,似乎很是不想按照自己的本能去回答。
夏茵道:“那个人你不认识,也没恩怨。”
“应该……会吧。”
“所以,”夏茵道,“你若是想着抓了我,欺辱我,看他是不是会跑来救,这完全测试不出来什么。毕竟,只要是人,他就和您一样,见到有人陷入危难,都会下意识想要拉上一把。就算您欺负一个素不相识的,他也会出手拦着,作为准姐夫,他不会眼睁睁看您做错事的!”
“我特么……”荣骁骂了一句,怔住,反而笑了,“好,真好。那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测试他测得出来?”
夏茵道:“意志坚定的男人,都会掩藏情绪坚定地走自己的路。他是不是跟傅家说真话,是不是会对你姐好,测是测不出来的,只有你姐和他生活了才知道。”
荣骁冷笑。
夏茵道:“荣先生您到底是想怎么收场呢?您抓了我,测试陆先生。他若是出离愤怒,说明余情未了,傅家还剩什么面子?可他若是对我不管不顾,那傅家又是什么眼光?”
“怎么说?”
“他若是不管不顾,那说明他是为了利益可以冷血无情不择手段的狠人,对我是这样,对你姐也会这样。”
荣骁唇角上翘,脸上是魔鬼一般的愉悦微笑。
“那照你这么说,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老远从b城跑来干了件蠢事?”
“荣先生怎么可能干蠢事。我只是想让荣先生您透个底,傅家和荣家,对陆家这门亲事,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哎?”荣骁双腿交叠来了兴致,“你这话又怎么说啊?”
“若是要,荣先生您就回去,这婚事谁也抢不去。若是不要,您也别费这事,”夏茵看向了荣骁,语声淡淡,“你们不要我要。”
“嘿!”荣骁叫起来,“行啊你啊!真什么话都敢说!你要?你以为没我姐陆昊就能娶你?”
夏茵道:“荣先生您是男人,傅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做事权衡利弊,以结局为导向不好吗?他的人是你们的,身价前程与你们绑在一起,利益也是你们的。既然已经做好了选择,再纠结过去吹毛求疵,不该是荣先生您这身份的人应该做的事。”
荣骁便冷笑道:“你也少拿这屁话说我,我告诉你,小爷我就是看不惯,两家说定了,眼瞅着要跟我姐年后结婚了,还跟着你大雪天在公园里搂搂抱抱的!小爷我还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儿非斩了他这朵烂桃花不可!”
“既然荣先生您心意已决,那,您能说说您想怎么斩吗?”
荣骁便又伸手托起她的脸,目光挑剔地打量着:“你这小丫头倒也识情知趣,还挺牙尖嘴利的,是谁说陆昊的这个女人特别特别乖的?”
夏茵没有躲闪挣扎,只静静地任凭他捏住自己的下巴。
“要说怎么斩,也简单。你当回我的女人不就得了!”荣骁道,“他舍不得你不就是因为你清纯、干净、处处听他的话!若你成了别人的女人,他还会喜欢吗?而且这交易对你也不亏,你跟谁不是跟,小爷我也不比陆昊差钱!”
“对不起荣先生,我很贵,您怕买不起。”
荣骁微凉的手指就放在夏茵白皙而颀长的脖子上,整个人凑近前,调笑道:“贵?你出个价,看看小爷我买不买得起。”
“好,既然荣先生执意如此,那您就给您姐姐出个价吧,我只比她少一千万。”
荣骁掐着夏茵脖子的手一下子用力,怒道:“你他么说什么?”
夏茵虽然被阻断了一点呼吸,但微挑的唇却呈现出淡淡的冷笑:“我说的有错吗?是您自曝身价啊!如您这般兴师动众,将我视若强敌,说明您认为令姐棋逢对手,有输的危险。我比她少要价一千万,实在是因为您是她弟弟,要价比她高怕您心理上接受不了。”
“我靠!”荣骁恼羞成怒咬牙切齿,“行啊!比狠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跟我睡一觉,那小爷成全你,这屋里这么多人,跟他们睡一觉?来人,给我按住她!”
四个彪形大汉顿时按住夏茵的双肩和手脚,荣骁伸手将杯中酒淋在夏茵的头上。
然后他优雅地起身,在夏茵仇恨的目光中,轻描淡写地抬抬下巴:“把她的衣服脱了。”
又一个大汉上前,粗暴地用匕首割开了夏茵的毛衣,伸手去解夏茵的牛仔裤。夏茵却没有剧烈地挣扎,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住了下唇。
没有看到激烈的挣扎叫骂,荣骁举着手机看着还没怎么玩就一副半死不活破布一般的夏茵,觉得异常扫兴。
“哎你们慢一点,衣发凌乱一点好不好?这么没有灵魂,哪有活色生香带劲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