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合处溢出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椅子上匯成一滩黏稠的精液潭。
射精结束后,他缓慢抽出。抽出时发出长长的「啵——」一声,红肿的阴道口还在开合,像一朵被操坏的花,精液混着爱液从穴口缓缓涌出,拉出长长的银白丝线。
chaber用手指抹过那滩白浊,强行塞进er嘴里,逼她舔净。
她舌头颤抖地舔过指尖,嚐到浓郁的精液腥甜混着自己的骚味,几乎要作呕,却又兴奋到阴道再次小幅度痉挛。
传送锚点一闪,chaber瞬间回到对面座位,优雅地整理袖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r还坐在原位,双腿大张,战术裤拉链没来得及拉上,阴唇红肿外翻,精液还在从穴口缓慢滴落。她强撑着用毒雾轻微瀰漫桌下空间,试图掩盖那股浓烈的性爱气味,声称:「我测试一下新毒剂的扩散稳定性。」
cypher的镜头微微转向她,killjoy的眉头轻皱,sa关切地问:「er,你脸色很差,需要休息吗?」
她声音沙哑,带着高潮后的颤抖:「我……很好。」
实际上,她阴道内的精液还在缓慢流出,每动一下都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小腹深处被灌满的鼓胀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
自己已经彻底沦为chaber的母狗。
甚至在所有人面前,被操到潮吹内射,还得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开会。
而这,只是传送游戏的开始。
chaber在桌对面对她微微一笑,拇指再次轻敲遥控器。
项圈的震动频率,又提高了。
第四章:敏感剂的觉醒
er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身体。
清晨五点,她独自在私人训练室进行毒雾校准,试图用熟悉的酸腐气味压下昨夜会议室里残留的羞耻。可每一次深呼吸,肺里灌进的毒剂不再只是衰弱与灼痛,而是窜进四肢百骸的、无法抑制的痒与热——像无数细小的虫子沿着血管爬行,直鑽进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那是chaber昨晚强迫她吞下的东西。
他把一管泛着淡蓝radianite光泽的液体倒进她嘴里时,她还在高潮馀韵中喘息,喉咙被精液呛得发麻,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液体滑过舌根时带着金属般的苦涩,她以为只是又一剂毒物增强剂,直到现在才明白——那是专为她调製的「敏感剂」,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变成性器。
现在,哪怕是指尖轻擦过战术服的布料,都像被粗糙的舌头舔过,激起一阵颤慄。毒雾瀰漫在周围,绿色雾气贴上皮肤时不再只是刺痛,而是像无数湿热的嘴唇在吮吸,让她的乳头瞬间硬挺到疼痛,阴唇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阴蒂从包皮中挺出,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实在空气中颤抖。
「该死的……vcent……」她低咒,声音却沙哑得像呻吟。
她试图集中精神,强迫自己忽略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抽搐。可敏感剂的效果太强烈了——她只是单纯地站直身体,战术裤的内衬摩擦过阴唇,就让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倒。爱液已经氾滥成灾,从肿胀的穴口不断渗出,浸透内裤,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下,在地板上留下细碎的水痕。
er咬紧牙关,死死扣住控制台边缘,指节发白。她告诉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让那个法国杂种得逞。她是valorant的第二指挥官,是毒物专家,不是什么发情的母狗。
可身体背叛了她。
她闻到自己浓烈的性味——腥甜、浓郁,像熟透水果被挤破后的汁液,混着毒雾的酸涩,在封闭的训练室里越积越厚。乳头在衣服下硬得发痛,每一次呼吸都让布料摩擦,带来尖锐的快感。阴道深处一阵阵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空虚得让她想哭。
她试图用意志力压抑,却在下一秒崩溃了——
因为chaber传送进来了。
他出现在她身后,皮鞋声清脆,像敲在她的神经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镜墙中的自己;另一手直接伸进战术裤,两根手指轻易拨开湿透的内裤,插进早已张开的穴口。
「啊……!!」er尖叫出声,声音却在尾音破碎成呜咽。
镜子里的她,脸颊潮红,瞳孔放大,嘴唇被咬得渗血——完全是一副被慾望支配的淫荡模样。chaber的手指只是轻轻抽插,却带出大量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像在嘲笑她的挣扎。
「看看你,sabe,」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耳廓,「才几个小时没被操,就骚成这样?你的小穴在哭,在求我插进去。」
er想推开他,手却软得像棉花。她感觉到手指在体内缓慢旋转,每一次刮过内壁都让她脊椎窜过电流。敏感剂放大了十倍的快感——阴道壁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手指,阴蒂被他的拇指轻轻一碰,就让她整个人猛然弓起,潮吹般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溅在镜子上。
「不……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