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弟弟做这种事,让我来替代弟弟吧。再然后,老不死硬不起来了,又想找乐子,他就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命令哥哥和不同的妓女做出各种能取悦他的事情,年纪比祖母还大的妓女,身体重得和一头大象似的妓女,黝黑皮肤的外国妓女,死死压在哥哥身上,纵使哥哥呕吐失禁,他们也不会放过他,和他做过爱的妓女,哥哥数都数不清了,恐怕不下于五十个吧,哈哈。」
武赤音早已面无人色,「我怎么不知道——」
「哈、唔射了……」叶深流脚趾抽动着,小脸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然而因为射出的次数太多,精液已然像水般稀薄,武赤音毫无反应,只是呆呆愣在原地。
燐冷笑道:「喂,小学三年级以后,哥哥总是强迫弟弟代替他做值日,因为两个人是双胞胎,只要能有一个人打扫教室就好,在此时间段里,哥哥就只能回家,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给老不死表演,被迫和他雇佣的妓女玩着各种性游戏。」
「哈、哈……好舒服……射完以后好舒服……」叶深流闭上眼睛,全身心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啊、不想拔出来。」
燐再也无法忍受:「小杂碎给我闭嘴!」
「每、每次……你都让我独自扫一大个教室……我要扫到晚上、才能回家。」
燐像是自虐似的,笑起来:「如果被发现了,搞不好老不死也会把弟弟拉进来,所以哥哥就只能这样做,强迫弟弟每天打扫教室。」
「我不信我不信——」
「这只是个故事而已,老头被人勒索,欠了一大笔钱,他将主意打在兄弟俩身上,想将他们送去债主那里——哥哥从植树活动上回来后,听到他们的谈话,就此动了杀心,哥哥为何要强迫弟弟吃东西吗?让弟弟变成胖子,是他唯一能保护弟弟的办法。」
「为什么不告诉妈妈——」
「他们的妈妈那时候正忙着和继父一家处理好关系,而这正是她将他们丢给祖父的原因,前夫生的双胞胎,只是一对讨人厌的小鬼。」燐淡淡道:「所有的罪孽,都由我一个人承担。最初一段时间,我还心怀幻想,或许那个老头死了,我就能和你和好如初。你恨我吧?」
「不……不,我不恨你……哥哥……」
燐语气难得温柔下来:「哥哥,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哥哥……我之后、之后再和你说话……」武赤音推开叶深流,匆匆从沙发上起来,不知逃向什么地方去了,全身麻痹的叶深流沉浸在恍惚中,大口大口喘着气……
现在他是一滴都没有了。
武赤音呕吐的声音远远传来。
燐的语气瞬间冰冷下来,「小杂碎,我有话要对你说。」
「嗯呐。」叶深流懒洋洋拿过电话,「在晓死后,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勒索信投掷到你们祖父身边,那些信是你写的,对吧?」
这是你对未成年下手的报应。
叶深流想起了那封勒索信,这里的未成年,并非是晓,而是指身为小学生的燐。
燐淡淡道:「没错,因为那个老东西每天都让我们挨饿,我需要钱来让弟弟吃饱。」
「你不是偷了祖父的钱吗?」
「不,偷钱只是他折磨我们、让我们反目成仇的惯用借口,至于他的房间……在他强迫我和妓女玩性游戏的时候,我多次进出过,从来没有偷过他的钱,他将钱财都放在横梁上,我怎么可能偷得到?!」燐不耐烦补充。
「但是你在上面洒了灰尘。」
「从横梁上取下装钱的袋子、用扇子将灰尘扑到袋子上,可不是一个难度。小杂碎。」
「你和晓是什么关系。」
「老头把她叫到家里好多次,我和她做过好几次。她是那些妓女中,唯一对我温柔的人,她曾经紧紧握住我的手,为我而祈祷,我们同样投胎在这样糟糕的家庭。」燐苦笑起来:「她说,她也遇到了同样的事……在她小时候。而这也是她只能援交的真相。」
叶深流思忖,他笑起来:「我明白了。」
「她提议和我一同勒索老不死,我就此同意了,她负责写信,而我则投递。因为我和她对老头的勒索,老头对她起了杀心,雇佣了黑道人士去恐吓她,甚至还想找杀手,我告诉了她这一点。在她死后,我仍然用着她的名字,源源不断投递勒索信,一方面我需要钱,另一方面,我想把老头逼到绝路。倘若他假死,一切都好办,可惜他要将我们送去债主家。那我只能让他见上帝了。」
「晓的帮凶只有你,对吧?」
「没错,葛正纪是同性恋,他的性取向被晓发现了,她就此威胁他,要求他开车带她逃跑,因为那小子会开车。事发前,葛正纪为了洗清性取向的嫌疑,和晓在众人面前扮演过一段时间的恋人,那俩车是晓为了逃跑才为葛正纪购买,她写的勒索信很巧妙,让老不死和黑道调查的侦探误认为帮凶是葛正纪,因此葛正纪成为了我的替死鬼。」
「勒索的钱,晓拿了大部分,我和葛正纪拿了小部分。她被葛正纪杀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