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被玉鼎紧紧抱住，师父吻得很温柔，动作轻缓，微凉的温度像是自带寒意的雪花。

可是……这是不对的。

杨戬很想接受，但师父现在不正常，他还是违心地推开了玉鼎:“师父，别这样。”

再这样下去杨戬真的会忍不住的。

他自认为自己也不算什么柳下惠，更不可能在自己一直爱慕的人面前保持冷静。

“为什么不可以？”玉鼎有些不解，眉眼暗淡:“戬儿，你一直在拒绝，你现在讨厌我了？”

“我怎么会讨厌师父，是师父你状态不对。”

杨戬话落，玉鼎又开始痛苦起来，他隐隐皱眉，吐出了一口血来。

“师父！”杨戬忙擦去玉鼎嘴角的血迹，他摸上玉鼎的心口，发现玉鼎的心口灼热。

杨戬用天眼去看，那里有一道红色的同心咒。

中了同心咒的人会把第一眼看见的人认做自己的道侣，还会产生各种多余的恩爱记忆，只会迫切地想和道侣双修，它还有个名字就是双修咒。

杨戬现在明白师父为什么一直想和他双修了。

他不忍看师父难受，主动吻上了上去。

“……戬儿？”

“不是双修吗？”杨戬紧紧抱住玉鼎，加深了这个吻。

“……你不是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杨戬本不想在师父不清醒的时候答应他，但此时若是不双修师父只会一直痛苦，杨戬不想看玉鼎痛苦。

就算师父清醒后责罚他，杨戬也认了。

“真的吗？”玉鼎看杨戬愿意双修才露出了笑容:“戬儿真好。”

“师父和我双修就别后悔。”杨戬已经给了玉鼎很多次机会，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当然不会后悔。”

“但愿师父清醒了也这样说。”杨戬撕下了玉鼎最后的衣服。

……

玉鼎醒来恍惚了好一会儿，他想坐起身，这才发现杨戬紧紧抱着他。

他们都不着寸缕，玉鼎掀开了一些被子，他看着两人身上的痕迹怔在当场。

“昨天我们……”

“师父，不是昨天，三天了。”

玉鼎:……

“师父……”杨戬看着玉鼎的神色:“你还记得吧？”

“对不起，戬儿，是我冒犯了你……你……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玉鼎的眼中都是愧疚和痛苦，杨戬道:“师父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怪你，如果我不愿意怎么会和师父双修？”

玉鼎还是不信，他认为杨戬是不忍他难受才和他双修去解同心咒，杨戬这样说只是不想让他愧疚。

“师父。”杨戬叹息一声吻上了玉鼎的唇:“我不是说了，杨戬心悦师父。”

杨戬确实说过这句话，但玉鼎只是以为杨戬为了减轻他的愧疚:“……你真的喜欢我？”

“杨戬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我怎么不知道？”

“……师父。”玉鼎对情感一向迟钝，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杨戬又坐在了玉鼎身上，玉鼎身体一僵:“戬儿……”

“师父，现在是我想要和你双修，你也会答应我吧？”杨戬抱住玉鼎，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想双修，戬儿就答应师父了。”

杨戬只是想在师父清醒的时候和他发生关系，他对玉鼎总是没有安全感。

“当然答应你。”

玉鼎察觉到杨戬的不安，抱着他吻了上去。

……

杨戬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师父已经为他穿好了衣服，他直接下床了。

“师父？”

杨戬没看见玉鼎，他正要去寻找，杨戬才出金霞洞就遇见了元始天尊。

“师祖，我师父呢？”

“你师父……”元始天尊仔细看了看杨戬，脸色一瞬间很精彩:“你们真的双修了！”

“……师祖？”杨戬有了不好的预感:“师父同心咒不会是你种的吧？”

“怎么可能是我……”元始天尊道:“是你师叔祖！”

“师父。”

“玉……玉鼎。”元始天尊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玉鼎:“你……知道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种同心咒？”

玉鼎的态度很平和，也没有要生气的趋势，元始天尊才放心了些:“我……为师和你师叔打赌，为师输了……他要为师给你种同心咒，这个咒一个时辰内解了便没事了。”

“但是你没解。”

“我醉了……睡着了。”

玉鼎:……

“玉鼎，你没生气吧？”

元始天尊看玉鼎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只是感觉这十月的天已经有些凉了，天上竟然落下了一片片雪花。

雪？！

元始天尊连忙看向杨戬，杨戬已经拉住了玉鼎:“师父。”

杨戬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