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在内务府中建立了花鸟局,表面上是给皇帝寻找奇花异草,珍禽猛兽,实则却是给皇帝在全国范围内寻找美女,供其享受,故而现在南唐有一批被世人称作花鸟使的太监在四处游荡,见到谁家姑娘漂亮,就千方百计的用手段将其带回皇宫,甚得皇帝喜爱。
利用这些手段,诗露软硬兼施,用美女以及金钱开道,不仅战胜了她上位路上最大的竞争对手血锥,更是将手里的权利抓的紧紧地,连朝中地位超然的供奉们都要看她的脸色。
话再说回来,诗露见到苏灿不耐烦的要赶她出去,深知这位东森的三皇子,如今名满天下的逍遥王绝不好惹,所以也不犹豫,拿起床上的檀木盒,深施一礼后就踉跄着往外走,对于将宇文月带回去献给皇帝这件事,她已经彻底断了这个念头了。
不过她临走时,却又深深望了一眼正靠在苏灿身上的宇文月,稍一思忖后她突然开口道,“王爷,今日不管为何,您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有一句话想奉劝……”
苏灿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什么?有话直说。”
“您去盛京的时候,可千万别带上宇文小姐……”诗露觉得这事还是应该跟苏灿说一声,要不然若是日后宇文月在盛京露面,被皇帝卢韶泽知道了,怕是会有一些谁都无法控制的事情发生,皇帝对宇文月的执着和苏灿的强势霸道,诗露还是了解一二的。
“哦。”苏灿坐在床上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再没说其他,在他心里,如果南唐的皇帝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别看他能放过后夏的黄新哲,但却绝不会姑息南唐的卢韶泽,毕竟后夏的造反势力现在还不能倒,但是南唐嘛……杀个皇帝解解闷也不是不行。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子里现在只剩下了苏灿和宇文月两人,气氛随着二人彼此间的凝视,开始发生变化,直到宇文月抓着苏灿的手因紧张而冒汗,她才垂下眼睑闪躲着目光轻声开口,“你……确定要带我走?”
“说什么傻话呢。”苏灿爱抚着宇文月的手臂,一下一下的甚是温柔,“这不是已经带你出来了嘛,只要你不自己跑回去,就没人能分开咱俩。”
这样的情话宇文月还是第一次听到,而且还是从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口中听到,一时羞窘的都勾起了藏在被子里的脚趾,白皙的脸上也是红霞一片,“这回,不跑了。”
“嗯。”苏灿将双臂紧了紧,“再跑我就不找你了,你写再多诗也没用。”
宇文月翘起唇角,嫣然一笑,想起在龙泉城临别时留下的那首藏头诗,顿感脸颊都在发烫,仰起下巴再次与苏灿对视,宇文月只觉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真不跑了……”
从幼时的琴棋书画,到长大后的交际礼仪,方方面面,命运一直被家族安排,这样的枷锁宇文月受够了,她想按照自己的内心去活,去追求,不负此生,不负年华。
妾有情,郎有意,二人的双唇情不自禁的越来越近,宇文月缓缓闭上眼睛,紧张的抿起唇瓣,等待着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只得她用一生去回味的第一个吻。
“咕噜。”差之毫厘,宇文月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苏灿低头的动作猛然一顿,看着宇文月近在咫尺却又颤动不已的睫毛,突然笑了起来“多久没好好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