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霸道游走,散漫地点火。
男人单手挑开襟口,嘴上吮得用力,几乎嚼出血珠。
她耳垂烫得惊人,颤着眼睛,咿咿呀呀咬着衣角,白指搅他黑头发,陷落着挣扎。
姜嘉茉懵懂被玩到哭。
裴京聿真是好本事,比在红木柜子中的旧玩具悉数嗡嗡作响,更让她摄魂夺魄。
潮热侵袭感官。
敲门的闷响和倾落的暴雨,剐蹭着她的耳膜。
男人喘息沙哑,一直在她耳畔说浑话,不堪入耳的那种。
“一会儿要多喝水。”他尾音上挑:“裤腿都是你弄的,得补点儿。”
裴京聿电话响了。
铃声响了很久,是《standthewater》
姜嘉茉神经触电似的,推他,示意他去接。
她手腕上都有吻痕,涩情又纯,看得人心尖发痒。
那人笑了,像是发泄不满,把手机搁到她垂下来的裙摆里。
姜嘉茉僵硬不堪,扶住他的肩膀。
她连颤抖挣扎都不敢,怕影响他。
电话另一端。
党派首脑非要冒雨挑战刺激游戏,玩水上飞行板和夜间滑翔伞,还有风筝冲浪。
这群人金钱游戏,已经没办法找到刺激感。
首脑打电话找裴京聿,深夜邀他陪玩,赞他技术好。
要他陪他们玩到尽兴,把生命置之度外。
海面上电闪雷鸣,暴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