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达六年的空虚,日思夜想的折磨,终于找到了填补口。
方远默被抱回卧室,揉成了满床狼藉。等他再也没有力气,又从浴室抱回来,用力裹紧。
等身体稍微适应,方远默尝试起身。伸出的手被人收回去,再伸再被收,他尝试了三次无果,只好放弃。
手机在床头震,方远默好心提醒,陈近洲才起身,腰上缠着裹他身体的浴巾,去隔壁接电话。
等陈近洲返回,方远默正坐在床边穿衣服。
“要走?”陈近洲垂着眼睛。
“嗯。”方远默系上纽扣,刚起身,就因腿酸跌了下去。
陈近洲捞住他,抱回床:“质疑我,还是自己逞能?”
“没,我得回去整理照片。”方远默说,“明天还有工作。”
陈近洲从衣柜里拿衣服:“等我十分钟,收个文件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等着。”陈近洲没用强势字句,但口吻里能听出要挟,“别再让我发现你逃跑,更不要在我床头留钱。”
“……哦。”
怎么说的我更嫖客似的。
陈近洲速度很快,再返回时,方远默已穿戴整齐,怀里抱着不远。
客厅灯光苍白透亮,映出方远默仍然发红的脸,留红印的侧颈,还有……
陈近洲皱眉,抓住左手腕。
鲜红牙印,仍然渗血。
太久不咬,没控制好力度。
留下痕迹很满足,但过头了会让陈近洲不舒服:“疼不疼?”
“不疼。”方远默从他手心抽出,收紧袖口,挡住。
陈近洲去拿药箱:“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方远默背上书包,再把不远抱起,“走吧,我有点赶时间。”
陈近洲挡他面前,目光低垂:“干什么?”
方远默搂紧不远:“我能不能……”
“不能。”陈近洲打断他,毫无商量余地,“要么它留下,要么你们一起留。”
方远默:“……”
争夺孩子无望,方远默放下猫,气呼呼推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分别去了地下车库。
离开私密环境,就像进入结界,方远默坐回车后排,摆弄相机,全程没和陈近洲说一句话。
猫都不还我!
车停在他报的小区门口,方远默下车:“谢谢,我走了。”
陈近洲:“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