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他,任他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乌典吏听完,心头一喜,连忙问沈主簿和虞县丞:“们你看我夫人这计策如何?”
沈主簿捋了捋胡须:“要我说,或可一试!”总归这风险不需要他来承担。
虞县丞早知这群人并非善类,也没想到他们行事如此极端。
他原本一直冷眼旁观,这会儿却坐不住了。
眼下严少成羽翼未丰,正面对上那位同知只怕要吃亏,稳妥起来,暂时不能让人过。
虞县丞想了想,道:“县令生性狡诈,咱们还是得谨慎些才好。不如还是先将那信件拦回来,咱们试探一番,看县令可有应对之法,确保万无一失,再请同知大人相助。不然这寒冬腊月的让同知大人空跑一趟,实在不大合适。”
乌、沈二人一听,是有几分道理。
信件确定要拦了,可试探严少成的人选又成了问题。
虞县丞不慌不忙:“我与拙荆前几日得罪了县令夫夫二人,如今县令对我防备得紧,我看此事还是要沈大人出面才好。”
沈主簿不情不愿,乌典吏心里不舒服,又阴阳怪气地与他争辩了几句,最后虞县丞故作为难地接过了这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