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怕不敢将付姑娘嫁与你了。”
晏永和若有所思:“这样说来,确实不能。”
晏永和心里有事儿,又敷衍着关心了他妹子几句便滚了。
他滚后,晏永芳看向钱泓:“严少煊这回总归是救了们母女,从前的恩怨,咱们便一笔勾销吧。”
钱泓有些不乐意,晏永芳不急不忙:“其实我方才是吓唬大哥的,‘柿子挑软的捏’,大哥好歹是个秀才,咱们现在得罪了严少成,他往后出人头地了要报仇,第一个选的应当是咱们钱家。”
钱泓心头一凛,再不敢多话了。
另一头,严少煊姐弟和晏小鱼因为晏永芳耽搁了一个半时辰,上午的准备工作未完成,当日格外忙碌,好在是没出岔子。
严少煊让伙计留意钱家豆腐铺的动静,就怕晏小宝那混账又伺机来鱼跃阁捣乱。
听说晏小宝被打得脾气腚肿送滚了,他顿时喜笑颜开。
后头几日,一直相安无事,钱家豆腐铺那边十分安生。
又过了几日,严少成竟然又跟着他爹和柳平山过了。
年哥儿这次过,给严少煊他们带了个消息。
“官府又要征壮丁,服劳役了,这回是去山里挖煤,你家的你爹出银子抵了,你大伯家有些奇怪,竟派了晏小宝去。”
严少煊愣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这是晏小宝为这次的错误付出代价了。
他没想到晏家这回竟如此舍得,但也没多在意,只关心道:“代役的银子不少吧,村里其余人如何?”
“哎,是不少,官府而今是狮子大开口,壮年男丁若是不肯服役,一人要出三两银子。可下煤矿是要豁命的事儿,但凡家里拿得出银子的,谁也不敢让自家的汉子去。若是放在前年,咱们村好些汉子只怕都哭着上路了。好在这两年村里些困难户都跟着你挣了些银子,而今凑一凑,也能将这代役的银子交上,所以咱们村只去了晏小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