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皮肤饥渴症、或者x瘾什么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如果谢南星真的有这些病症,为什么不告诉他。
医生理解周祈越现在的情绪,他安抚完周祈越,说:“你可以下次带着他来我这里聊一聊。”
周祈越紧抿着唇,在考虑医生的提议。
他走出诊所,心事重重地回到公司,殊不知在他走后有一辆车悄悄地开进了诊所。
如果周祈越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人正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
周盛衍摘下眼镜,看着医生,“都按照我说的告诉他了?”
“告诉了,周总。”医生紧张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汗,虽然都是周总,但是眼前这位周总继承了家里的公司,全国有一半的医疗产业都是他们家的。
得罪了周盛衍,他以后想在这个行业生存简直不可能。
“我听周祈越的描述,可能只是单纯地做梦而已。而且他捡回来的那个人,不可能把心理暗示做得这么没有痕迹的。”
周盛衍轻哼一声,“你做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不要多问。”
他今天又帮了他那傻弟弟一次,要不然都不知道周祈越会被那个魅魔玩弄到什么。
希望那傻子能开窍吧。
晚上周祈越回到家里,谢南星熟练地踮着脚,手已经碰到周祈越的领带。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瞬间变得很近,周祈越想起医生的话,往后倒退了一步,“我自己摘。”
“哦。”谢南星只能推到一边,等待着其他的机会。
吴姨似乎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别扭,在给谢南星端米饭的时候,故意把饭碗放在了周祈越的对面。
“星星今天也要坐在周先生的对面吗?”
谢南星一把捞过自己的碗,屁颠屁颠地坐到周祈越旁边,“昨天……不算。”
不跟周祈越闹脾气的谢南星一般都十分听话,刚吃完饭就乖巧地走进书房,期待着周祈越教他写字。
他的握笔姿势不对,周祈越总是不耐其烦地包裹着他的手,带着他的写字。
这期间,他总能不经意地跟周祈越发生肢体接触,不是碰碰周祈越的手指,就是后背偷偷地靠在周祈越的身上。
周祈越平时心情好,也就都由着他来。
但是今天的周祈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刻意跟他保持着距离。
“哥哥,不会写。”谢南星把手展开到周祈越面前,几乎要直接说让周祈越握着他的手写。
但是周祈越却偏偏揣着明白当糊涂,他抓住谢南星手上的铅笔,在田字格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每一个步骤。
“看懂了吗?你自己写。”写完,他就把笔还给了谢南星,中间两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接触。
谢南星错愕地看着那支被还过来的铅笔,铅笔被握着的时间也很短,周祈越的体温在上面甚至都留不下一丝一毫。
“不懂。”谢南星看着桌子上的本子,垂着头,有些不开心地说。
但是他马上又充满活力,继续想办法跟周祈越创造接触,实在不行,他还可以用催眠。
“哥哥。”谢南星娇嗔地看着周祈越,“想让哥哥……教我写。”
“我教你了。”周祈越摸摸鼻子心虚地说。
谢南星要的不是在纸上被拆解出来的笔画,他想要周祈越带着他的手掌,一笔一划写出每一个字。
“哼,哥哥……敷衍我。”谢南星背过身去,把笔也扔在桌子上。
圆滚滚的笔在桌子上一路滚过去,在即将掉下桌子的时候,被周祈越截停。
他捏着笔,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一个人这么纠结下去没用,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一问谢南星。
要是谢南星真的有那些病症,他就带着谢南星去看医生就好了。
一切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他没有必要刻意疏远谢南星。
想通之后,周祈越的脚踩着谢南星椅子下面的脚踏,转了转椅子的扶手,本来还背对着他的人此时只能被迫看着周祈越。
周祈越的手按住两边的扶手,把谢南星困在椅子扶手和自己之间。
“南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周祈越打算先问一问谢南星。
谢南星眼睛快速眨动几下,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他垂下头,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收紧,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眼神乱瞟,嘴上故作轻松地说:“没有呀。”
这种异常的反应第一时间就已经出卖了谢南星。
“真的吗?”周祈越再次确认,周祈越是不相信谢南星真的会什么催眠的,也许他只是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久了,所以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也说不准。
周祈越的质问就像是一把刀插进谢南星的心房,他几乎快要把自己的身份全盘托出。
但是嘴张张合合几次,也只能寄希望于周祈越,“哥哥,我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