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温柔柔,说话时小的可怜,禅院甚尔得仔细才能听清楚,等听完又耐着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性子来哄她:“好好好,是我的问题,我的错。”
泽田奈奈脸上一呆,从来没有……没有男人向自己认过错。
泽田家光的性格非常大男子主义,看似有意大利人的放浪,实则里面迂腐不堪,撕开一看,全是霓虹人的坏毛病。
“也……也都不是你的问题……”
咬着红润的嘴唇,奈奈正想把剩下的香槟放回桌面上,却被抓住了手腕,星眸逐渐睁大,倒映出男人下沉的身影。
那人高马大,宛如山岳的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缓缓下沉了身子,单膝跪在地上。
虔诚,谦卑,且顺从。
自愿低下头,套上绳索,为太太而匍匐。
那双炙热骇人的眸子紧盯着她不放。
“太太。”
他说话的声音沙哑极了。
很温柔。
很低沉。
就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挠着太太的心,一下子让太太耳朵尖红到滴血,宛如血红的玛瑙石。
他握住太太的手将剩下的香槟倒在自己的身上。
湿漉漉的刺猬头柔顺的贴着脖颈。
俊美的有些锋利的脸上,张狂又桀骜,滴滴答答的水珠从浓密入鬓的眉,滑落而下,沿着性感至极的喉结,蜿蜒到胸口上,他仿佛从深海里爬上来引诱世人的海妖,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俯身而来,明明是谦卑顺从的姿态,却让人感到自己才是下位的那一个。
奈奈都要惊呆了。
她的心脏不争气的乱跳。
脸颊红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滚烫的胸膛上,是她略带冰凉的手指偏偏那人低低喘息:“太太……怜惜怜惜我……”
“我想做太太的狗。”
这句话故意拉长了语调,尾音下沉,没于唇齿间,带着馥郁香槟酒味儿的嘴唇薄薄的,特别虔诚凑上来的一瞬间,露出獠牙,变得凶悍又霸道,将太太破碎的声音吞入腹中。
“我会成为您最忠诚,最残忍的猎犬。”
“只要您……多看看我……”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呢。
太太清澈朦胧的眸子里,含着楚楚可怜的雾气,眼尾泛着魅惑的艳红。
“不……”
“为什么拒绝我呢太太?”
“我有丈夫了……我不能……”
挣扎的话换来男人的嘲讽声,并不是针对她心爱的太太,而是针对那个沙币丈夫的。
“您有多久没有过正常夫妻生活了两年?五年?还是七年?”
“瞧瞧,太太多可怜啊。”
“就像躲在蚌壳里的蚌肉,您放开坚硬的贝壳,看看我吧,我会让您哭泣着满足的……”
“像您这样守活寡的美人,只有脑子进了水的男人才会放着您不要,去拈花惹草。”
那些下流的,叫人羞涩的话,就像助兴的点燃剂,一句句从禅院甚尔嘴里吐出来。
禅院甚尔捧着太太脸庞格外珍惜,粗糙的,擅长杀人的手,捧起他所眷恋的人时,温柔的不像话。
他留意着太太黯淡伤神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
根据他让情报商暗中调查所得知的消息。
彭格列门外顾问泽田家光来霓虹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
“您的丈夫不是那么干净啊。”
唇齿间的纠缠悄然松开,吐出的这句话让太太霍然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嘴唇颤抖:“你……”
“您不信的话,我可以带您去见见,您那挖石油的丈夫另一面。”
禅院甚尔狡猾又残忍的揭穿了太太自欺欺人的真相。
“或者说,您早就有所查觉呢?”
“真是可爱又可怜的太太啊。”
禅院甚尔非常温和的将太太抱在怀里,制止她的挣扎,从地上捡起鞋子,低头给太太穿上鞋。
珍珠白的平底鞋并不贵。
也就是霓虹普通的价位。
但因为穿在太太的脚上,连鞋子得到的待遇都变得可亲起来。
禅院甚尔想,自己一定是中了名为太太的毒。
给他下毒的太太就在身边。
他要是死在太太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凑过去亲亲太太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咬一口,心满意足的听见怀里太太惊呼带着喘息的声音,像是被套上绳索,对主人撒娇的狗:“太太,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不说话,我就当您默认了。”
调戏间,电话声响起来。
禅院甚尔低头看了一眼,眼里飞快掠过一丝了然。
“喂。”
“嗯,找到了?”
“就在这附近?”
“银座除了鸭店不就是风俗店喏,千代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