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还好…是梦。”
大概明天就要到西京了!很快他就能知道西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光线昏暗,看不见太阳。她坐在牢房里已经多久了?白泽抬起头看看头顶上小小的框框。那是可以看见太阳的地方,为了调到这个又窗户的地方,摆将军还特地往里面塞钱,这才给白泽这么“高级”的一个房间。
白将军很想说:“荒谬!我的孩子怎么可能去调戏那个寡妇!”
白泽坐在牢房里,每天都能掐算着点牢头给她送吃的。
自从关进这牢房,起初还会有人审问她,可是这时间一长就变了味道。
没有人跟进事情的后续,她还托人写信给睿王,希望睿王嫩帮她一把。
可是…信送出去,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她就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这里等着消息。可是皇帝也好像已经把她给忘记了一样。
她就在这里候审!
昏暗的牢里只有狱卒在不算亮堂的过道里巡逻着,看看有没有犯人病死的。
如果有的话就赶快处理掉以免与大面积的疾病传播。
远远地白泽又听见钥匙的声音。算算时间点,这个点不是开饭的时间,是有人探亲了?
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近。是来往她这个方向的?
他们区哪一个人在这牢房里居然还有人探望。
走到一半,他们停了下来,他们在交谈,过了一会儿,他们又继续走。
白泽躺在草堆铺起来的石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她用耳朵仔细地听着那脚步声。声音消失了?
白泽缓缓睁眼。声音怎么不见了?
“你倒是在这里住的挺惬意。”
白泽听着声音猛然扭头,“!”
“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舌头让人给拔了?”秋锦之再开口问。
秋锦之一身灰白水墨色的长袍,今天他看起来一股子的书卷气,“听说你非礼人家寡妇。”
白泽则是穿着一身阶下囚的衣裳,不过她把衣服穿的格外的干净。她点了点头:“恩。”
“你非礼她了?”
“没有,我就扶了她以后送她回家一出门她就说我非礼她,还有很多的目击者说我非礼了那个寡妇。”白泽声音一如既往地嘶哑。
“谁指认你的?”秋锦之再问。
“五个月前被我打了一顿的六个镖师。”白泽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确定以及肯定,“对了…”
白泽突然顿住,“你怎么突然来了?”
秋锦之看了眼白泽,想了想说道:“找你,别人告诉我,你被关起来了。”
“不是回家养病的吗?”白泽。
“对啊,是养病,养好了就要回来了。”
白泽瞄了一眼秋锦之,那广袖很宽,也很鼓,“胳膊受伤了?”
秋锦之摇头:“没有啊。”
“这股药味儿我最熟悉。”
秋锦之:“…”
“还是不要插手了。”白泽不想让秋锦之再牵扯进来了。
“我没有插手。我只是想来探望探望你。对了有什么话要我帮你带出去的?”秋锦之开口问。
白泽听了以后想了想说道:“我欠你的钱,可能要还不清了。剩下的钱,我放在我屋子后面一个瓦片后面,你到时候去拿,那个瓦片长的很与众不同。”白泽努力回忆了一下。
秋锦之笑了笑,“你都犯法了,你的官邸早就已经被收了,怎么会永远留着给你。”
白泽眼神一暗,“这些钱,我这辈子都换不清了。”语气里有着无限的愧疚,“没事,说不定还在那里。”秋锦之隔着铁栏杆看着在对面消瘦的白泽,“我会查清楚,然后让你光明正大的出来!”
秋锦之出门先去拜访了一下白将军,还送了点东西给白将军。这让白将军有点不爽。
弱鸡地不行!不就有几个小钱吗?
白将军在秋锦之走了一炷香以后还在原地骂骂咧咧的!
一旁的管家都听不下去了,“将军,您要是不满意秋二少爷,就把这把宝刀退回去。”
抱着如意宝刀的白将军用布帛已经擦拭了十几遍,还在空气中扬了许多次。
“不行!这东西都送来了,我退回去了岂不是显得老夫很小肚鸡肠!”白将军继续低头擦拭这一把宝刀。
管家:“…您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白将军:“不满意这人,满意这刀!”人就是这么纠结的活着。
秋锦之没有当官了,他在和那位大人聊了如今朝局的动向。秋锦之提出了一个观点,而且推测出其中可能性。
但是那位大人开始只是玩笑般地听秋锦之说的两句,并没有太在意。
后来秋锦之的话一一印证了以后。那位大人亲自去拜访秋锦之。他们谈了很久…
大人还热情的答应了秋锦之的一个请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