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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o7章(1 / 2)

谢挚闷闷地控诉:“你刚才就对我不好,看起来凶凶的……”

见惯了姬宴雪融化后的模样,她就受不了姬宴雪往日的冷色了。

“那还叫凶?”

姬宴雪惊讶,比起她平日对其他人的态度,她方才对谢挚,可以说是如春风一般了。

“就是凶……”

谢挚咬了姬宴雪一口,很不讲道理:“我要跟昆仑神山告状,还要去神庙,跟母皇告状,你和我刚成亲,就凶我。”

姬宴雪这下彻底笑了出来,她捏了捏谢挚的脖颈,“你知不知道,我母皇还在世的时候,她就管不了我?我们俩整天针锋相对的。”

谢挚被姬宴雪噎了一下,姬宴雪这个从小就叛逆的家伙……

“那谁才能叫你听话?”

姬宴雪道:“你啊。”

再生气,再吃醋,再不高兴,只是因为她一句嘱咐,也勉强忍耐了下来。

而她之前,从不知道忍耐为何物,从来都是顺心而为。

谢挚没料到姬宴雪会如此回答,呆了呆,脸开始发烫。

姬宴雪之前分明独身了三千多年,但是情话说得比谁都顺畅,简直可以说是张口就来,倒是她,每每猝不及防之下,被撩得脸红心跳……这难道也是神族的天赋神通?

“好啦,对不起……咱们俩各退一步,你也不要生我的气,我也不生你的气了,我们和好,好不好?”她软声说。

姬宴雪抱住她,无声地答应了。

小挚不想和她生气,她又何尝想和小挚生气。

天知道谢挚靠过来抱住她,她碍于面子不能回拥,忍得有多么艰难辛苦。

谢挚又提起方才的话头:“阿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白芍性子拗,你又何必激她。”

对于她走后姬宴雪和白芍之间发生了什么,凭借对她们二人的了解,或多或少谢挚也能猜中几分。

应该就是姬宴雪说了什么,激得白芍动了手,否则以白芍的性情,本不会冲动的。

这两个人,她谁都不好护,责怪阿宴,阿宴本就已在忍耐,闻言只会更加无法忍受;可是白芍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不过是喜欢她罢了。

说到底,她们二人争斗,根节还是在她身上,也是无可奈何。

刚被谢挚顺毛撸了一通,姬宴雪正在心情好之时,连带着谢挚提起她讨厌的人也没有太怎么样,手中摸着谢挚的头发,只懒懒地道:

“白芍活了五百年,在一些事上仍如稚子般天真无知,我觉得,我应该帮她成长一番,她以后说不定还得感谢我呢。”

又抱怨道:“偏你护着她,你对白芍还是太心疼了,论起来她比你还大几岁,可你看她,像什么样子?”

她在白芍这个年纪,早就挑起大梁了好吗,担着的可是整个五州的重担,也没见有人心疼她,全都觉得她是理所应当,当然,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姬宴雪对白芍很不满意,她觉得白芍在用眼泪让谢挚感伤,偏生小挚她——姬宴雪气闷地想,很吃这一套。

小挚是个重情重义、念旧心软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品德,但如果旧人是白芍,那她就笑不出来了。

的确,白芍是吐了血,可那又不是什么重伤!弄得倒好像是她把她给打吐血了似的。

白芍是气压于心,受了刺激,短时间内接连大喜大悲,难以承受,一时激动才会如此。

姬宴雪颇为不平:

早知道吐血就能让小挚心疼,她就受白芍一掌,吐它个半升好了,丢点脸面也没关系。

谢挚不知道姬宴雪心里想了这么多,到底是与白芍相识一场,又真心相爱过,如有可能,她是想尽量把带给白芍的伤害降到最低的,她希望她能好好地生活。

但是她不再喜欢她这件事,本身就注定要深刻地伤害她,这也是无可避免。

“你这个大吃醋精……”谢挚无奈地笑:“就算是兰壁受伤,我也会心疼的呀。”

这分明就是两码事,谢挚这是在偷换概念:“白芍受伤你心疼,刚认识的一个小孩受伤你也心疼,偏生不心疼你的新婚妻子么?”

姬宴雪柔声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给气死了。”

无法对她生气,却又实在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但是和谢挚生气,到头来,最后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谢挚知道她已被哄好了,抱着她撒娇道:“我给你顺顺,陛下不要生气了……”

姬宴雪捉住她的手,又好气又好笑:“谢挚,你往哪摸?”

谢挚一向脸薄,这时候又忽然大胆了。

谢挚本意并非如此,被姬宴雪指出来才意识到不妥,耳尖一下子就红了,想抽回手,却被姬宴雪紧紧攥着,抽不回来:“我没想——”

姬宴雪握着谢挚的手,低下头,慢条斯理地亲了亲她的手背。

谢挚感到,女人的唇瓣柔软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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