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实在不该走的。”
这话都是在昌河州城门前说的,等里面差役让他们进营帐暖暖身子,喝了姜汤,整个又好起来。
可是接二连三的问话,还是让人心焦。
梁七叔更是想回家。
可现在回家,肯定会冻死在半路。
既不想留,又不能走。
实在是太难了。
梁七叔跟梁得昌关系亲近,忍不住抱怨几句,可再看梁得昌被喊走,心里又难免担心。
好在等梁得昌回来,就听他道:“放心吧,纪大人会帮我们的。”
真的?
梁七叔虽然也听过纪楚的名声,可没有感受过,还是不信啊。
接下来的事,却让他不得不信了。
梁七叔一行人,先是一一登记了情况,又有熟悉的人写明来此的缘由。
接着就给他们安排住所了!
哇,这里的房子,修得好像有点结实。
听说是当地特殊,极为抗风啊。
除了搬出去的犯人们脸色难看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住到这里之后,大家的日子显然好过了不少。
再见梁得昌进进出出,梁七叔忍不住拉住他道:“咱们偷偷跑过来,到底是个什么章程?明年怎么办?真能自己找块地,然后开荒种地吗?”
他们有些等不及了啊。
梁得昌也拿不准,因为纪大人正在为他们向老家那边沟通。
只要那边肯放户籍,一切就好说了。
十月下旬,在梁七叔他们逐渐适应这里的寒冷,准备好好过个冬天时,老家那边的消息终于传过来了。
两百五十七个庄户人家的户籍,全都送了过来。
这些人不远千里过来投奔,昌河州必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跟纪楚预想得差不多。
梁得昌老家的县令以及乡绅,知道一整个庄子的人都跑了,吓得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