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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魁是如何养成的 第131节(3 / 4)

,一块令牌,一封信函以及一张绣着华美图样的巾帕。

那巾帕一面是身负枷锁的囚鹤,一面是置于木笼中的鲜花,这双面绣技可谓是巧夺天工,美如诗画。

然而,宋从心却无心欣赏,她盯着放在最上面的信函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字道:“——致,笼中鹤?”

……

燕国,向南边境之城,寻奇斋。

身穿黑色劲装的青年踏着晚风,如同一片飘叶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城池最大商铺的后院里。青年甫一落地,院门便嘎吱一响,静候多时的少年与商铺主人朝青年躬身行礼。青年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内室中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拆下身上累赘的伪装,过于严谨的装扮似乎让他感到有些不适,于是他扯松了将脖子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襟,拂乱了一丝不苟的鬓发。他幽邃如子夜的眼眸逐渐温软,寒川般冷锐的气质也融入了春风,他细长的眼眸微弯,唇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青年步入室内,随手拔掉了束发的乌木簪,墨发如一枕流云般披散而下,他取过一旁衣架上挂着的百蝶穿花红丝袍,就这么随意的披在身上。

青年走到房间中央的檀木椅上坐下,他先是正襟危坐,而后双腿便自然地交叠,抬手拂袖都显得恣意而又清朗。红衣松松垮垮地披在黑色劲装外头,鲜明的对比本会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放在眼前之人的身上,离经叛道反而只是寻常。

短短几步路的间隙里,青年便从一个气质深寒冷锐的杀手,变成了风流倜傥的人间富贵花。若非亲眼所见,谁敢信他们竟是同一人呢?

“楼主。”少年与商铺主人也步入了室内,两人同时朝上座的青年行礼。少年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商铺主人面貌敦厚,酷似儒商。这两人分明是宋从心初入边城时遇见的意气少年汤十一与商团团主阿克夏。

而那高居上座、身披艳色红袍的恣意青年,不是兰因,又是谁呢?

第216章

兰因就是明月楼主槛花阁下。

这个离谱的真相冲击得宋从心与楚夭好几天都回不过神来,即便宋从心之后回想起来发现,这并非无迹可寻的。

不管是对胭脂水粉的如数家珍,还是对雪山历史与古文字的信手拈来,言语间对等价代换的执着以及这一路上的种种疑点……想到大怖救渡度母那句“奸猾与狡诈”的评价,一切困惑都在兰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之后得到了解答。

“不是,他图啥?!他伪装成那副模样还任劳任怨地跟在我们身边,他图个啥啊?!”楚夭崩溃了,她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心中人美心善的明月楼主跟兰因那个不长嘴的“叛徒”竟然是同一个人。

一个是丝绸锦缎的温柔乡中醉养出来的稀世名花,一个是尸山血海浮屠炼狱中淬炼而成的惊世名刀,这二者之间不说完全相反那也能说是毫不相干。至少楚夭无法想象一看就养尊处优、仿佛不曾拿过比碗更重之物的明月楼主去干那些脏活累活的。但这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兰因可以称得上是尽职尽责、任劳任怨。想到痴绝城里那群恨不得把明月楼主当天神一样侍奉的美人,楚夭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要知道楚夭的直觉相当敏锐,但这一路走来,她竟然没有发现丝毫不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戏如人生,不疯魔不成活”吗?

楚夭想不明白明月楼主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混入她们的队伍里,倒是宋从心在冷静下来后渐渐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应该是为了确保那件宝器确实是从雪山中带出来的,并且中途不曾被任何人调包。”宋从心沉声道,“当然,担心我们无法摆平此事的好意也是有的,但主要目的是那件宝器。楼主对于乌巴拉寨知之甚详,在将此事托付给我们之前,他定然已经派人深入调查过了。”

眼见着宋从心语气平淡,口中却只称“楼主”而不提“兰因”了。楚夭明知不该,但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愤懑:“既然已经将事情托付给我们了,那至少也该对我们多抱几分信任吧?咱们还会贪图他的宝器,给个赝品哄骗他不成?”

宋从心摇了摇头,她理性地为明月楼主辩解道:“倒不是警惕我们,恐怕此举是为了防备外道。更何况,楼主此行的确出力不少,令我们少走了不少弯路。没有明月楼主,乌巴拉寨的局势恐怕没法圆满收场。”

整个乌巴拉寨的事件中,由于时间线拉扯得过于漫长以及历史的篡改与美化,导致迷惑视线与认知的情报洪流过于庞杂。宋从心因为地域文化的差异以及获取情报的渠道局限性,如果不是明月楼主的及时补充,调查进度肯定会被拖慢不少。

除此以外,明月楼主恐怕也是将自己视为了以防万一的最终手段,若是江央和拉则出现了意外情况,他便能成为打开禁忌之门的最后门钥。

明月楼主虽然在行动开始前告诉她可以求助乌巴拉寨的神子,但面对诡谲莫测的长乐神殿,明月楼主根本信不过江央。在大怖救渡度母提起“西叶后人”时,宋从心就应该心生警惕了。而在更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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